看扎裡住持的模樣,這應該就是丹邦大師所宣佈的仰光大金塔寺榮譽住持方遊大師了,大金塔寺記憶體有佛祖頭髮,是整個緬甸的象徵,亦是他們緬甸佛教僧人的榮耀。
而方遊能夠在大金塔寺內感悟到佛祖頭髮遺留的無邊佛法,從而進入空靈大乘之境,讓他們深深感嘆,這得到了丹邦大師的認可,亦然不會有假,能夠得到眾多佛教大師的同意,成為大金塔寺榮譽住持,已經說明了一切。
方遊雙手合什,“扎裡大師,無須如此客氣,我不過只是機緣巧合之下才感悟到佛法,與您比起來,還相差甚遠。”
看著方遊絲毫因為是大金塔寺榮譽住持而有絲毫的傲氣,扎裡不免點了點頭,能夠得到丹邦大師認可,這足以說明了方遊的心性與佛教極為相通。
“方大師與佛有緣,理應當得我等尊敬,請問方大師是要在寺廟中禮佛還是靜休,或者有其他的事情,請一一吩咐,我等盡力去做。”扎裡雙手呈合什狀,面露笑容,平和的向方遊說道。
方遊微微一笑,“扎裡大師,請問您能夠聯絡到丹邦大師嗎,我有些事情需要找到他。”
聽到方遊的話語,扎裡點了點頭,然後面上帶著些許歉意,“方大師,自從丹邦大師在大金塔寺與你分別後,便趕去印度,與當地幾位大師一同討論研習佛法了,現在無法聯絡到他,不過在兩天內,他便會回到仰光,這期間我會盡量讓其他佛友幫忙,請方大師留下聯絡方式,在聯絡到丹邦大師後,我會讓他立刻與你聯絡。”
兩天,時間並不算很長,方遊面上露出笑容,向著扎裡微微一拜,“扎裡大師,多謝了,這是我的聯絡方式,請您在聯絡到丹邦大師後,轉交給他。”
在整個緬甸,他最為熟識的也只是丹邦大師了,讓其他人幫忙,方遊覺得並不合適,況且,其他人也沒有丹邦大師那般的影響力,這兩天,他會讓楚老確認那些商人的狀況,如果情況緊急,他不排除會使用其他手段直接營救。
扎裡平和一笑,回了一禮,“方大師客氣了,這只是小小的事情而已,不過舉手之勞。”
“扎裡大師,那有勞了,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先告辭了。”方遊合什一拜,笑著說道。
“我會盡力去聯絡丹邦大師,方大師如有要事,敬請自便,我等恭送方大師。”扎裡帶著周圍的僧人,向著方遊拜去。
方遊還過禮後,緩緩轉身,向著緬甸公盤的方向而去。
看著方遊的背影,扎裡面上依然平和,只是平和之中露出幾分驚歎,方遊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平和之氣,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受到方遊心境的波動,哪怕是無法聯絡到丹邦大師之際,其心境修為。遠遠比他還要深厚許多,果然不愧是感悟到佛祖無邊佛法,並得到丹邦大師認可的人。
回到了公盤,與袁天行和柳遠山聯絡了一下,然後方遊便繼續看著明標毛料,現在距離明標拍賣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如果順利的話。他能將剩餘的明標毛料看得差不多。
就算有些沒看完的,也可以等到之後再看,最後那些毛料。要等上好幾天才輪到拍賣。
等到了快要三點,袁天行打來電話催促之時,方遊已然將下面的幾千塊毛料全部看完,並將會大漲的毛料都記在了本子上。甚至一些小漲的毛料也在本子的另一個地方記錄了下來。
他現在資金充足。所缺的正是不是金錢,正是這些用錢買不來的翡翠。
在這最後的幾千塊毛料之中,方遊倒是又發現了一塊玻璃種翡翠,只不過色彩僅僅達到了瓜皮綠,遠遠比第一塊的蔥心綠要暗淡不少,而且綠色之中夾雜著些許的青色。
不過其大小卻是比那塊蔥心綠大了近一倍,有兩個拳頭大小,哪怕是無色玻璃種都是無比珍貴。更不用說這上面的瓜皮綠色,方遊可不打算放棄每一塊玻璃種。這都是萬金難買的翡翠。
與柳遠山,袁天行匯合後,三人快步向著拍賣會堂而去,只有十個會堂可供拍賣,去晚了,那估計就無法參加拍賣了,也就等於這一天的明標毛料白看了。
在去的路上,方遊看了看柳遠山和袁天師的兩個賭石師傅所挑的毛料,最後確定了一下他們所要拍賣的毛料,畢竟參加拍賣的人很多,哪怕他們三人在一起領取號牌,也有可能分到兩個不同的會堂。
此次拍賣的三千塊毛料之中,並沒有玻璃種出現,方遊所要拍賣的便是幾塊大漲的冰種,以及中高檔翡翠毛料,玻璃種非常珍貴,常常被做為鎮店之寶,而一個珠寶店的紅火不能光靠鎮店之玉,還需要大量的中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