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之中,甚至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是我的一位師傅所經歷的事情。”看到謝書遠這般痛苦的模樣,方遊想了想,只能用強硬的手段,來使其面對現實,而不只是生活在永遠的痛苦之中。
說著,他便講述起了陳宗義的故事,陳宗義所經歷的痛苦,比起謝書遠來。恐怕還要更加深一些,看著自己妻子的屍體。他發了瘋一般的報復,可是最後,卻是得到的卻是兇手的逃離,他一忍幾十年,換做常人,恐怕早就無法再活下去。
最後報完了仇,他並沒有出現方遊所猜測的那般,一了百了,沒有任何牽掛的解脫,而是選擇快樂的活下來。
聽著陳宗義的一些故事,謝書遠那充滿痛苦的眼睛,慢慢的變得越來越亮,“二哥,謝謝你,我明白了,活著,與其痛苦,不如快樂,相信我的母親,也希望我能夠快樂,我的仇人,認為我的一生都會活在痛苦之中,那麼,我就要讓他們看看。”
“這樣才是昔日的那個老四啊。”方遊欣慰的笑了笑,如果連陳宗義的故事,都無法讓謝書遠從痛苦中醒悟過來,那麼,他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讓謝書遠快樂起來。
謝書遠嘆了口氣,說起來容易,可是做起來,卻是非常難了,活得快樂,之前所經歷的種種事情不時的在腦海中重現,使得他內心有的滿是痛苦,不過,既然已經決定的事情,他必須要去做,“二哥,還不知道老大和老三現在在哪裡,過得如何。”
“老大在家鄉,正在負責一個大專案,而老三,你猜猜那個傢伙現在在做什麼。”說到王重陽,方遊神秘一笑。
“以老三那麼猥瑣的性格,我想不是賣內衣,就是賣壯陽藥。”想到之前在學校中被稱之為無碼王子的王重陽,謝書遠竟不由的笑了起來。
方遊則是搖了搖頭,“本來他是準備繼承家族生意,去賣壯陽藥的,可是因為看到了我練太極拳的厲害,他竟然拜了一個老瘋子為師,學習武功,現在唄,這小子正在非洲曬油呢。”
“老三那麼猥瑣的傢伙,竟然去學武功了,這傢伙好像一點苦都吃不了,還跑去了非洲。”聽到方遊的話,謝書遠面上有的滿是不敢相信。
方遊微微一笑,“老三這傢伙也是一條道走到黑的人,既然他選定了這條道路,那麼自然會走下去,我在非洲有朋友,不用擔心他會出事。”
“我真想看看老三那個傢伙,在太陽下,蹲馬步的痛苦模樣。”謝書遠面上有些忍俊不禁。
“好,改天我讓別人發幾張照片過來……老四,我先接個電話。”正在與謝書遠說話之際,方遊口袋中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號碼,正是楚老,他沒有離開,坐在床邊,將電話拿了出來。
“楚老。”方遊笑著對楚老打了聲招呼。
楚老亦是搖頭一笑,“小遊,你那位朋友身體沒事吧。”
“楚老,多謝您老關心,他的身體沒什麼大礙,只是雙腿還是需要齊老回去看看。”方遊笑著說道。
“恩,你和老齊他們連癌症都可以克服,相信你們一定能夠再次創造出奇蹟。”楚老點了點頭,對於方遊和齊老醫治鐵大娘晚期癌症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
雖然這次是雙腿斷裂,但是方遊時常會創造出奇蹟,這次相信一定也有可能,會讓謝書遠重新站起來。
“小遊,告訴你幾件事情,丹邦大師所說的那些要求,我已經通知了老楊,和我國準備出動剿毒的團體,另外緬甸政府已經下了決定,在今天將會對以騰林為首的家族釋出譴責命令,並會公佈將會與周邊國家合作,將這群不法份子一網打盡,而且楊老那邊,也已經做好準備,只等緬甸政府的公告一發,便表態支援。”
“再加上丹邦大師的通告,相信那個家族的覆滅,只是時間問題了。”楚老面色凝重的說道,方遊所發回的那些資料,讓他極為的憤怒,有些事情,簡直不能用慘絕人寰來形容了,而是沒有任何人性可言。
國家部門在得到這些資料後,一方面召見了緬甸駐華大使,提出強烈的抗議,一方面召開了會議,商討方案,很快便決定了予以譴責,並派出人手進行圍剿,將這群長期在華緬邊境活動的犯罪團伙消滅掉。
“楚老,多謝了。”方遊緩緩的說道,這個計劃到現在為止,並未偏離他之前的預料,巴羅家族的毀滅,是任何事情,都無法阻止的。
本來就破爛不堪的緬甸政府,根本沒有膽量,敢去冒著與華夏交惡,被緬甸萬民唾棄的風險,來保巴羅的家族。
那樣,無疑會使搖搖欲墜的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