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中除名。”最後,大長老面色嚴厲的說道。
幾位長老期待而來,失望而歸,看著這一地的廢料,武部相火的心情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真的不想活了,武部司仁絕對沒有機會坐上族長之位了,這讓他內心恨不得將方遊生吞活剝,可是他卻是不得不忍。
在武部司仁解著這些大垮毛料的時候,方遊在龍形展廳中,與周光遠等同學交談的不亦樂乎,葉語晴和山田會長早已鑽到龍形展臺中,繼續觀看那美麗的翡翠了。
那三塊神奇的翡翠,就算是每天觀看,也絲毫不覺得厭煩,每一次觀看,都能給人帶來那種奇妙的感受。
即使他看到武部司仁的悲慘模樣,也不會有絲毫的同情,對於敵人,他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客氣,他不是那種別人打了一巴掌,還笑臉相迎的卑躬屈膝之輩。
“對了,光遠,今天是東都國立博物館的開館日,你進去看了沒有,裡面有很多美麗的古玩和玉石,雖然沒有這三件翡翠那麼神奇,但是也是不可多得之物。”正在交談中,一個同樣是華裔的青年,對著周光遠說道。
周光遠暗歎了口氣,“前些天去看過,這博物館其中卻是有一大部分都是來自於我們的家鄉,華夏,看到這些東西,我的心有些堵得荒,就如同在別人家看到自己的東西,卻根本要不回來的感覺,特別是看到那些珍品,唉,實在讓人心痛。”
方遊心中一動,這些天光顧著收拾武部司仁了,中間又住了幾天院,讓他根本沒有時間去想這些,現在聽到了周光遠他們的對話,他的心中有些輕顫,無奈的嘆了口氣,“國之不強,任人欺辱啊,這些都是我們華夏流落在外的尊嚴,必須要拿回來啊。”
“方大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是很難啊,華夏在世界各地流落的文物,光是記錄在案的就有一百多萬件,光是在小島國,就有著十多萬件,即使是透過國家途徑拿回來,也非常的艱難,強盜搶了東西,豈有還回來的一說。”周光遠有些痛心的說道,他雖然生長在鐵利堅,但是他的父親最小給他灌輸的卻是來自於華夏的各種東西。
讓他明白了,曾經的華夏,是一個飽經戰亂和磨難的國家,看到這些被別人搶去的文物,他的心,自然而然會有些痛苦。
聽到周光遠的話,方遊微微一笑,“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去做的,哪怕明知道無法成功。”
“呵呵,方小友,你又準備去做什麼事了。”山田會長從展廳內走了出來,滿臉笑容的說道。
方遊笑了笑,“山田會長,聽說今天是東都國立博物館的開館日,我想去參觀一下,學習小島國那豐富的文化,不知道可不可以。”
山田會長愣了一下,表情上一點尷尬之意飛帶閃過,接著面上露出了笑容,“呵呵,方小友,既然你想去,我們就去吧,在這博物館中,還有許多因為戰亂,而被我們小島國得到的華夏文物呢。”
“得到,呵呵,山田會長,此言差矣啊,什麼時候強盜也這般的光明正大了。”方遊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
山田會長乾笑了兩聲,“戰爭的事情,沒有人能夠說得清楚,走吧,方小友,我們現在就去。”他跟隨方游去的目的,就在於阻止一切突發的事情。…;
方遊雖然看起來是穩重之人,誰知道見到了那些文物,會不會有什麼衝動的情緒產生,畢竟從這些天的觀察來看,這小子完完全全的對小島國沒有任何的好感。
如果不是自己屢次幫助他,恐怕也不會得到他的認同,這讓山田會長有些無奈,就如同他所說,戰爭,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方遊搖了搖頭,沒有再與其爭執,那場戰爭,就算說的清楚,在小島國也是說不清楚的。
東都國立博物館位於東都臺東區上野公園北端,是小島國最大的博物館,成立於1871年,距今已有百年多的歷史,裡面除了陳列小島國本國的文物之外,更有著亞洲各國數量眾多的珍品文物瑰寶。
其中數量最多的,就是華夏,在戰爭年代,小島國每佔領一處地盤,都對周圍挖地三尺,極力搜刮著各種珍稀文物,在土地上佔領,在文化上掠奪,這就是小島國的強盜行徑。
聽聞方遊要去博物館的訊息,葉語晴直接從展廳中走了出來,同樣想要去觀看這些流失在外的文物,方遊笑了笑,欣然同意。
東都國立博物館外,等待著許多想要進入的各國遊客,在山田會長的帶領下,無需任何證件,直接便進入了博物館內。
山田會長玉石協會會長和國土交通省審議官的名頭,可不是虛的,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