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看到這一幕,李子揚在一旁幾乎要笑的抽過去,“王胖子,你還真把這毛料當西瓜了,哈哈,你們就選它了是吧,要不要切開看看裡面有沒有瓜瓤啊,別是個白瓢瓜啊。”
“哦,李經理簡直一語言中啊,你那個毛料就是個白瓢,裡面沒有瓜瓤的。”方遊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子揚,有些驚奇的說道。
李子揚臉色刷的拉了下來,“既然你們選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切吧,看看到底誰的是白瓢,我可是等著二位脫衣秀表演啊,嘿嘿。”
“老闆,借用一下你的切石機,總沒問題吧。”李子揚笑著對王健說道。
王健面露苦色,看著方遊二人挑選的那塊個頭很大的毛料,有些無語了,他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攤位後面的解石機,“你們誰先來。”
“嘿嘿,我這塊可是價值八百萬的毛料,當然是墊後了,先把他們那塊傻大個解開,說不定裡面全是狗屎地,我也省得解開這毛料了。”李子揚有些得意的笑著說道,似乎在他眼中,方遊和王浩的失敗是註定的。
方遊則笑了笑,沒有理會李子揚,依然站在那塊毛料旁邊,“李經理,你慌什麼,我們還沒給錢呢,呵呵,王大叔,這塊毛料多少錢。”
王健拍了拍腦袋,光顧著看他們之間鬥嘴了,竟然連錢都忘了要,想了想,這塊毛料是這批表現最差了,除了個頭大點,一無是處,那塊價值最高的半賭毛料已經賣了出去,剩餘的就可以隨便定價了,“這塊全賭毛料雖然表現不怎麼好,可是個頭大,誰也說不了裡面會不會有翡翠,方小兄弟,你就拿一萬塊吧。”
“我幹,王大叔,怎麼一問價錢,你就像鑽進了錢眼裡,個頭大,個頭大頂個屁用啊,這上面連松花都沒有,還一萬塊,我要隨便從大山裡拉來一塊幾噸重的石頭,還能賣發了呢,五百塊我們切著玩玩,行就行,不行就拉倒。”王浩一開嘴,恨不得將王健逼到絕路上。
看著又是王浩這個極品,王健有些頭疼的使勁抓著頭髮,“王大哥,你這是不給我活路啊,五百塊連運費都不夠,五千塊,不能再少了。”
王浩有些悲憤,蚊子再小也是肉啊,何況這可是五千塊,能搞下來一點是一點,“王大叔,你這是坑人……”
“耗子,別說了,五千塊就五千塊了,說不定賭漲了我們還能大賺一筆呢。”方遊拉住王浩,然後掏出銀行卡,準備上前去刷卡。
王浩見狀,連忙攔住方遊,“遊哥,這是我選的毛料,就讓我付帳得了,漲了我們對半分,垮了我自己承擔,你別跟我搶。”說著,從他那裝花雕酒的挎包裡拿出一沓老人頭,然後對半分了一下,遞給了王健。
方遊見狀,很乾脆的收回自己的銀行卡,確實誰付都一樣,“遊哥,你真夠意氣。”付完帳後,王浩狠狠的衝方遊豎起了中指。
苦笑了一下,方遊有些無奈的看著王浩,孃的,這小子明明佔了便宜,還賣乖。
葉語晴卻是有些糾結,就像王浩說的一樣,個頭大有個屁用,可是他們放著半賭毛料不去選,偏偏隨便撞大運隨便選了一個,這讓她有些無奈,這一刻,她彷彿看到了方遊和王浩穿著內褲在展會里瘋跑的場面,不由噗的一下笑出聲來。
“葉大美女,你笑什麼呢,整天冷著個臉,沒見你笑過,現在是不是看我們選的毛料個頭大,你忍不住笑了,告訴你,我從來都沒有這麼自信過,這塊毛料絕對能出翡翠。”聽到葉語晴的笑聲,王浩有些鬱悶,回頭一臉堅定的對葉語晴說著。…;
想了想,葉語晴有些猶豫的問道:“方遊,你們真不打算再換一塊毛料嗎,這毛料賭性真的很差。”
“不用了,臨陣換將,乃兵家大忌,就這塊了,輸就輸了,大不了切著玩,練練手。”方遊笑了笑,很不在意的說道,與李子揚那迫切想要贏的神情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正在這時,一個蒼老有勁的聲音傳了過來,“好,方小友,你這種態度著實可取啊,不驕不躁,賭石賭石,十賭九輸,本來就是玩玩而已,何必如此大動干戈,恨不得傾盡全部家產把命都搭在賭石上,能有這份冷靜的心態,方小友著實讓老頭子我有些驚訝啊。”
賭石這個東西就像是毒品一般,沾了上想戒掉就難了,多少人為了玩老虎機而把自己幾個月的零花錢都塞了進去,可是最後錢沒贏到一分,反而他們自己的錢都打了水漂。
“哎呀,是李老來了,李老大駕光臨,不勝遠迎啊,來,您老人家趕緊進來坐下喝口茶。”方遊幾人向著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頓時一個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