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翡翠的預兆。
方遊面色不變,內心卻對李老的眼光無比的震驚,就如同李老所說,他所指的地方,不是很可能出翡翠,而是一定會出翡翠。
仔細看了看李老所指的位置,方遊將毛料上面的表現都死死的記在了心裡,這就是經驗,賭得多了,對於毛料的把握便可以預測的**不離十了。
跟沈剛客氣了一下,可是沈剛卻直接搖頭,把這塊毛料的解開重任全部交給了他,方遊也沒有再勸,直接架起擦石機,把毛料挪動了一下位置,然後開動電源,便向李老所指的地方擦去。
而一旁的鐵桿中年人,則早已準備好一碗清水,時刻準備遞給方遊,他的內心無比的期待,這塊毛料裡會有什麼翡翠出現呢,芙蓉種,花青種,還是冰糯種,或者是翡翠中的王者,玻璃種……
與鐵桿中年人一樣,現場的所有人都滿懷期待,期待著這個解出了冰糯種劉關張三色翡翠的方遊,再一次解出奇蹟,解出讓他們為之震撼無比的翡翠。
漸漸的,方遊擦開了毛料的表皮,露出裡面那白色的沙狀晶體,擦著擦著,他眼前忽然出現一道綠光,他下意識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這個時候,李老的話語已然隨之而來,“方小子,有綠,快停下。”
聽到有綠出現,圍觀的眾人有些急迫的伸長脖子向裡面觀看著,這小子以往解石,總要垮個幾次,才會有綠出現,這次才剛剛擦石沒一分鐘,竟然有綠出現,這不禁讓所有人放鬆的內心緊張了起來。
沈剛一直盯著毛料觀看,有綠出現時,他並沒有叫出聲來,而是死死的盯住毛料上出現的綠色不斷觀看著,他的眼睛內的震驚越來越濃,最後,從牙縫中吐出了三個字,“玻璃種……”
聽到沈剛的話語,一旁的鐵桿中年人飛快把水遞給了方遊,在毛料上看了一會,臉上無比的激動,“玻璃種,是玻璃種,大漲了,大漲了。”
玻璃種三個字,就像是往油鍋裡倒了一碗水般,整個現場頓時如同爆炸般的沸騰了,所有人都不要命的往前衝,甚至比之冰糯種劉關張翡翠還更加的不要命,玻璃種,那可是翡翠中的王者,他們中有的人,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別人解出玻璃種,這次能有幸觀看到,怎能不讓他們迫不及待的往前衝。
方遊潑了一碗水上去,頓時一塊無比透明,帶著些許淺綠色的翡翠視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聽到沈剛首先說出了玻璃種,李老的表情也有些激動,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視窗處的翡翠。
“李老,如何,是不是玻璃種。”一旁的馮老闆有些緊張的問道,劉關張翡翠雖然稀世罕見,但卻不是翡翠中的最高等級,它的顏色再多,歷史內涵再豐富,翡翠中最高的王者依然屬於玻璃種,這點是任何人都無法改變的。…;
這就是眾人聽到玻璃種三個字,便連命都不要就往前衝的真實寫照,從這些事情上,足可見玻璃種翡翠的號召力是多麼的強大。
要是在自己店裡解出玻璃種,再加上那塊劉關張三色翡翠,那麼自己店鋪的生意根本無法想象,馮老闆的臉上露出了激動的潮紅,吩咐手下的人,一旦李老確定了是玻璃種,那麼立刻在門前將買來的所有鞭炮一塊放完,讓古玩城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店鋪賭漲了,大漲了,大漲到所有人都無法置信的地步。
“從這點翡翠來看,已經接近玻璃種的全透明,雖然接近,但還有些欠缺,方小子,加把勁,把這一部分完全擦開,我再看看。”仔細觀察了翡翠表現,李老慎重的說道,玻璃種翡翠可不能隨口便能說出來的,這塊翡翠乍一眼看上去,確實跟玻璃種一般無二,可是仔細看看,卻還是能看出其中的差異。
雖然只差一點,但卻是天和地的區別,多那麼一點,就成為翡翠最頂級的玻璃種,少那麼一點,卻也只能仰望玻璃種了。
方遊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眾人那高呼玻璃種聲音的影響,依然有條不紊的擦著毛料,毛料的視窗越擦越大,露出的淺綠色翡翠也越來越多。
看著這幾乎完全透明的美麗翡翠,圍觀的眾人徹底陷入了瘋狂狀態中,不斷的高呼,漲了,大漲了。
李老招呼著方遊停了下來,趴在解石機上,仔細觀看著這近乎一個巴掌大的翡翠視窗,表情凝重無比。
整個現場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剛才還高呼漲了漲了的混亂人群,此刻變得無比的寂靜,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眼神死死的盯著李老和解石機上的翡翠,等待著李老說出最後的結果。
馮老闆更加的緊張,實在害怕從李老嘴裡說出這塊翡翠不是玻璃種,那麼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