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時,時隔一個月,方遊再次喝到了濃香撲鼻的花雕酒,頓時忍不住連喝了三大碗,讓方母有些著急的奪下他的碗,怎麼說也不讓他再喝了。
方遊聽了母親的話,沒有再喝,只是吃起菜來,心裡卻是嘿嘿一笑,自己可是有一個滿滿一房間都是花雕酒的酒窖,不讓自己喝酒,這恐怕是很難辦到的事情。
夜已深了,方遊從床下邊的花雕酒壇中不斷吸收著靈氣,終於補足了他今天完全耗光的灰色氣流,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發動遁術,再次回到了土地中,魚入大海般的感覺不禁讓他有些歡快。
在土地內看到母親已然熟睡,他面帶笑容,身子一轉,向著吳陽郊外的酒窖基地而去,同時手裡拿了兩塊大大的電池。
一個多月了,放在酒窖裡的手提式強力手電燈恐怕早已沒電了,沒有光亮,方遊可不想在黑暗的酒窖中游玩,那給人的感覺太壓抑了點。
雖然出了趟遠門,可方遊還沒有到連這熟悉的酒窖路線都不知道的地步,他一路歡快的遁行著,見到吳陽熟悉的大街小巷,他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在吳陽,自己可是度過了一生中最快樂的童年。
沒過一會,他便遁到了酒窖的上方位置,腳一用力,身體翻滾一圈,頭朝下向著更深的土地而去。
在前方二米的虛無,變得毫無邊際時,方遊瞬間改變了方向,朝著酒窖底部而去,想起自己發現酒窖裡,還摔了一個大跟頭,他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汗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