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雪容易嗎,還被自己這地老鼠給偷走了一半。
吃完飯後,已然接近黃昏,方遊沒有再出去,而是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今天賭了半天石,幾乎快把他的精神給耗空了,不由的想著,這賭石是眼力活,而且還是體力活啊。
第二天,方遊便又來到了楚老家裡,給李老拿來了一罈花雕酒,開啟蓋子,李老看到酒罈裡那如琥珀般的酒液,而且還一股清香撲面而來,李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面上無比的興奮。
“多謝方小友了,哈哈,聽楚老傢伙說這花雕酒已然達到了百年期限,能喝上這花雕酒,我老頭子此生無憾了。”抱著花雕酒壇,李老一刻都不肯放手,臉上笑得跟一朵花似的,讓楚老不禁一樂。
聞著這酒香,李老的酒癮又犯了上來,頓時很是豪氣的說道:“楚老傢伙,拿傢伙什,你個摳門的傢伙每次都只讓我喝一點,今天我讓你們喝個夠。”
楚老眼睛眯了一下,對著保姆說了兩句,幾人閒聊間,保姆拿著碗走了過來,將碗放到了桌子上,頓時除了楚老之外,李老整個人傻了,方遊也有些目瞪口呆。
孃的,這是碗嗎,這明明是大盆,看著面前那三個如吃火鍋般大小的瓷盆,方遊無比同情的看著李老,讓你充大頭,這回讓你充個夠。
“楚老傢伙,不帶這樣玩的,倒滿這三大盆,估計我這一罈酒直接就見底了,你這不給人留活路啊。”看著這大盆,李老眼睛一瞪,頓時哭喪著臉說道,倒滿這三大盆,這酒自己也不用帶回天海了,直接在這就完事了。…;
楚老好笑的看著李老那一張苦瓜臉,“你這傢伙不是說讓我們喝個夠嗎,沒那本事,就別出聲,這次就放過你。”
李老頓時鬆了口氣,要是楚老堅持要倒三大盆,他是不得不從啊,喝酒間,他向著方遊問道:“方小子,聽說你昨天下午跟著那沈小、子一塊去掏老宅子,識破了一個大騙局。”
“咦,李老,您是怎麼知道的。”方遊頓時驚奇的問道,這事情沈剛絕不會說出來的,吳胖子除非嫌丟人還沒丟到家了,要不然,也不會說出來,怎麼這昨天的事,李老知道的一清二楚。
楚老笑著說道:“昨天那做意恩的吳老闆,在老宅子哭鬧著要拆了那老宅子的事情,已經被好事者傳遍了吳陽大街小巷,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
聽到楚老的話,方遊頓時一愣,他孃的,這吳胖子真打算拆了那老宅子,要不是自己腿腳麻利,說不定這傢伙真會挖地三尺呢。
緊接著,方遊便一五一十的將昨天的掏老宅子的全過程告訴了二人,“楚老,要不是您給我講起過這個故事,我說不定說會被那許老頭給騙了。”
“嘿嘿,方小子,算你運氣好,這年頭古玩騙子多了去了,用的手段也是五花八門,什麼死了親爹,老婆有病了,這都是用剩下的招,你沒見識的可多著呢。”李老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楚老則指了指方遊,開心的大笑起來,“方小子,你可算把那老頭幾個月來的佈局全給破壞了,要不是你,指不定那吳老闆他們幾個會買多少東西呢,說不定那老頭對你恨之入骨呢。”
對哥們恨之入骨,要是他知道,他那二件最值錢的寶貝被我給搞走了,說不定會氣得吐血呢,方遊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李老在吳陽呆了幾天,便迴天海處理事情了,而接下來的一個月裡,方遊每天固定的看古玩書籍,練太極,來楚老家中學習古玩知識,及一些他從未聽聞過的古玩小故事。
這天,方遊依然早早的便起來了,忽然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起來,方遊一接,頓時電話那頭一個極為猥瑣的聲音便響了起來,“請問,您要特殊服務嗎,本會所可以保證讓您享受到意想不到的爽快,新進一批制服少女,熟女少婦…”。
“老三,你孃的,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依然的猥瑣。”聽到這猥瑣的聲音,方遊頓時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直接打斷了那猥瑣的聲音,臉上不禁露出了回憶之色。
這偎瑣的聲音是仙大學的同學,在他上大學時,金融管理系裡可謂是女多男少,整個班裡滿打滿算不過才七八個男生,這些個男生自然成了香勃勃中的肉饃,不過方遊每天只搗鼓著他那些古玩,沒空理會這些,而這個老三王重陽卻是整個宿舍裡最為猥瑣的一個人,被譽為**王子,掌握著整個學校的種子來源,可謂是種子之王。
一些人提到這王重陽,都是無奈加嘆息,孃的,一個猥瑣至極的人,怎麼起了這麼個名字,這要是重陽真人地下有知,不得給氣得吐血三升,然後爬出棺材,揍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