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了,而且還在他店裡撿到了兩個大漏,東西在哪呢,給我看看。”
“柳叔,那些東西我能帶在身上嗎,等會回賓館,我再讓你看。”看到柳遠山,方遊也是充滿喜悅,在外地,碰到一個同鄉,他簡直是比天下掉餡餅還要值得高興的事情。
店鋪里正在觀看賭石的其他人,不禁抬起頭,想看看這個方遊倒底是什麼人物,剛才這個姓柳的中年人,可是把這個方遊誇到了天上去,賭出了冰糯種,對賭還贏了幾塊價值連城的翡翠。
可是看到方遊那年輕的面孔,他們心中不禁充滿了懷疑,這柳遠山到底有沒有誇大其詞,這分明就是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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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有人看不順眼了
在吳陽解出了冰糯種劉關張,或許在吳陽所在的全省範圍內是件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到了這賭石最為集中的平洲,卻是算不是什麼了,在這裡的公盤上,可是連玻璃種都能解出來,更別說這冰糯種的料子了。
剛才聽這中年人說得眉飛色舞的,彷彿那冰糯種劉關張是了不起的東西一般,劉關張三色翡翠確實難得,不過他們沒有親眼見到這翡翠,對於中年人所說的完美,有些嗤之以鼻。
正在跟方遊閒聊著,突然旁邊傳來幾聲冷哼,柳遠山面色變了變,連忙拉著方遊,來到了一名中年人的身邊,“方遊,來給你介紹個大人物,這是廣州幾家大型珠寶店的許老闆,這老闆可是身家過億啊,這次來平洲公盤,準備了兩千萬,想要大幹一場啊。”
“許老闆,這位就是方遊,我之前跟你說的在吳陽解出了冰糯種劉關張翡翠的那個人。”跟方遊介紹了之後,柳遠山又陪著笑對那許老闆說道。
正在裝模作樣看毛料的許老闆,則眼皮都不抬,輕輕哼了一聲,“小夥子,運氣不錯啊,不知道你見過玻璃種沒有。”他沒有觀看過吳陽的解石現場,自然不知道其中的情形,只是懷疑這小子運氣好而已,在他眼裡,一個冰糯種算個屁啊,他可是見過玻璃種的大人物。
“呵呵,玻璃種嗎,抱歉,我還沒見過呢。”方遊語氣平淡的說道,這種自以為是的人,他是最為討厭的,同樣不想跟其有任何的瓜葛。
許老闆沒有絲毫表情的撇了撇嘴,“小夥子,那你可要在今年公盤上漲漲見識。玻璃種的翡翠,可是比冰種的要強得太多了。沒有見過玻璃種。可不算真正的賭石玩家,沒有解出過玻璃種,根本就不能算賭石高手,嘿嘿。小夥子,別人都說你是賭石高手。我看你要努力了,不過,有些翡翠。可以靠運氣賭出來。有些翡翠像玻璃種,那就不是光靠運氣的事情了。”
聽到許老闆的話,柳遠山不禁面色一變,這是明擺著看不起方遊了,他不禁有些懊悔,都是自己說話說得太滿了。好不容易吳陽出了個能賭出冰糯種劉關張翡翠的人,不得使勁的跟別人誇讚一番嗎。想不到,這許老闆卻是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名氣大。
“多謝許老闆的指教,我就琢磨著這次來平洲,怎麼也要解出個玻璃種,不知許老闆有沒有解出過玻璃種呢。”方遊眉毛揚了揚,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句話,頓時讓許老闆面色一陣變幻,他雖然是廣州幾家珠寶店的老闆,可是幾次來平洲,自己解出的料,基本全是垃圾,至於玻璃種,他也只是遠遠的看到過,他店裡最好的鎮店之寶,也就是一件成色並不是很好的玻璃種掛件,就這塊玻璃種,也足足花了他幾十萬。
雖然這柳遠山說著自己身家過億,可是他大部分的資金都在店裡的黃金珠寶上,他的流動資金,也就幾百萬將近一千萬,準備在此次公盤上,買幾塊好料子,賭一把。
大開一場,卻是根本不可能的,參加過翡翠公盤的他,深深知道,就自己這一千萬,在公盤上,根本就猶如大海中的一滴水珠,毫不起眼。
“咳咳,幾位,咱們還是先看毛料吧,我這裡的毛料可都是帕敢老場口裡出來的,各位玩家都知道,這個場口可是久負勝名,種好,底好,色好,各位趕緊挑,挑晚了,表現好的可都被別人挑跑了。”看到場面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在一旁的高老闆不禁有些緊張的出來當和事佬。…;
要是這兩個人鬥了起來,氣走了任何一方,都會讓他少賺很多錢,這個方遊的傳說,他也聽到了,不禁收起了輕視之心,不管那冰糯種劉關張完不完美,但是單憑一塊冰糯種,這小子就比他想象中的要有錢。
方遊笑了笑,點了點頭,不再理會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許老闆,拉著柳遠山來到了一旁,“柳叔,你跟著這許老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