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是一片虛無的眼前,嘩的一下出現了一片灰色的煙霧。
這種反差,讓方遊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近一步,一片虛無,退一步,眼前直接出現了煙霧,這給人的感覺,彷彿如夢境般不現實。
這種感覺,使得習慣了遁術的方遊,再次感受到了剛得到遁術時的那夢一般的情形,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完全充斥著激動與興奮。
“老二,你不會真在煙霧裡看到美女了吧,現在臉上還是一片猥瑣。”看到方遊臉上依然帶著笑容,王重陽不禁疑惑的問道。
方遊大笑了幾聲,“沒什麼,老三,霧散了,我們趕緊去解石吧。”
而一旁解石機上,正準備解石的許世仁,看到這種情形,則有些幸災樂禍,這小子估計是被巨大的壓力給逼瘋了,要不然,好好的人怎麼會傻笑呢。
柳遠山有些擔心的望著方遊,不明白這小子為什麼失神的連煙霧都不管不顧的地步。
看著方遊那瀟灑轉身的背影,王重陽頓時有些氣憤,以他對老二的瞭解,這小子絕對是看到了什麼好東西了,竟然不告訴自己。
如果不是解石機上的灰塵被自己一下全折騰到了空氣中,王重陽肯定會故伎重施,嗆死這個沒良心的方遊。
再次走到解石機旁邊,方遊的內心充滿了感慨,由土類物質組成的煙霧,竟然也能變為虛無,除了眼睛插石頭,插放大鏡之外,這可是自己在地面上發動遁術以來,第一次產生了如遁入土地般的效果。
想到這,他不禁笑呵呵的望著王重陽,要不是這小子,自己還無法再次體驗到這麼夢幻的感覺。
察覺到方遊那詭異的眼神,王重陽面上有些不自然的抽了抽,“咳,老二,我們相處這麼久,你也知道,我最愛的只是女人。”
“去你的,老三,你能不能別這麼猥瑣。”方遊苦笑著說道,這小子簡直就是猥瑣到了骨子裡,一會不猥瑣,心裡就不爽啊。
與王重陽鬥了鬥嘴,方遊感覺到自己的心情變得輕快了一些,再次走到解石機前時,他深深吸了口氣,看了看那令自己餘光一閃,猛的回頭的位置上,正有幾塊大小不一的毛料,存在於解石機上。
方游回想了自己剛才看到的情形,猛的抓起一塊毛料不斷的觀看著,看著這毛料上面難看無比的黑褐色,他似乎想起李老給自己講解的知識,再加上剛才那眼睛所看到的色彩,方遊有些忍不住想要解開手中的這塊毛料了。…;
他看了看這塊解石機上零零碎碎的毛料,和稀稀落落的幾人圍觀者,想了想,拿起手中這塊碎毛料笑著問道:“剛才在這機子上解石的是哪位朋友,這上面的廢料我想買一兩塊練練手。”
聽到方遊的話,一些人回過頭來,看了看方遊,搖頭笑了笑,他們記得,這上面剛才賭垮了一塊幾百萬的毛料,當時那毛料主人不相信自己會賭垮,一直將毛料切割到碎成了無數塊,這才失望的放棄,此時此刻,他們已然忘記了在這個機子上解石的是什麼人,因為在他們的眼中,只有賭漲的人,才有資格讓他們深深的記在腦海裡。
“小夥子,還買什麼,這塊毛料垮得不能再垮了,就算扔在大街上,也沒有人,隨便拿幾塊切著玩不就行了,那毛料主人,指不定現在在哪裡哭呢。”一旁有位中年大叔看著方遊這麼年輕,頓時善意的說道。
方遊笑著向這位中年人點了點頭,並沒有聽他的話,直接拿幾塊切著玩,在沒有形成交易之前,這些毛料,都是屬於上一位解石者,他可不想自己熱火朝天的幹了一場,最後被別人得到了好處。
“哎,剛才是哪位朋友在這裡解得石,我要買你幾塊廢料玩玩。”方遊繼續大聲呼喊著。
看著方遊這沒頭沒腦的動作,柳遠山苦笑了,他根本想不到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要是練手的話,這明顯是沒人要的廢料,為什麼還要出錢去買呢,他可不認為,在這些碎成渣的毛料裡,還會切出翡翠來。
剛把毛料放進解石機的許世仁不由出言嘲諷道:“嘿嘿,方小子,你是不是不怕解你的毛料,想先切幾塊廢料壯壯膽啊,反正都切出來的都是廢料,你鬼哭狼嚎什麼呢,直接切不就行了,難不成,你還真能從廢料裡切出翡翠來。”
方遊笑著望了望他,沒有理會這個像瘋狗一樣的許世仁,仍然呼喊著什麼,大喊了半天,都沒見人出來,方遊有些無奈的想著,這毛料主人該不會就在人群裡,怕丟人現眼,不敢出來吧。
現在不出來,要是自己等會解開了石頭,恐怕出來的比誰都快,正在方遊準備先把廢料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