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老該不會跟方遊認識吧。
董姓男子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情形,面色微微一變,這方遊和李老的關係,已然超過了他的估計,這兩個人哪裡像長輩與晚輩,分明像多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說話毫不顧忌。
方遊的話,讓李老不禁呆立在原地,沒過一會,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小子,想不到還要你來教我這個道理,既然如此,我今天就解了這塊擁有玻璃種皇家紫翡翠的毛料,了卻我的一樁心事,不過,方小子,我先說好,這塊毛料如果真的被我解偏了,或者解垮了,我可是一毛錢都不賠給你。”
“李老,你這不是耍無賴嗎,還好,這塊毛料,是別人送給我的,沒用一毛錢,哪怕只解出一丁點翡翠,它也是賺的。”方遊無奈的笑著說道。
李老邊大笑著,邊走向瞭解石機,“今天我就耍無賴了,哈哈,什麼,方小子,這塊毛料是別人送給你的,這怎麼可能。”
“嘿嘿,李老,這怎麼不可能,我賣了幾塊毛料,賭石店的老闆,便把我挑出來的兩塊垃圾毛料不要錢送給我了,其中之一就是這塊,另一個,我已經解了出來,您老還不知道吧,就是旁邊桌子上的高冰種春帶彩翡翠。”看著李老那震驚的神色,方遊頓時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了方遊的話,李老張大了嘴巴,看了看旁邊那如景色一般美麗的春帶彩翡翠,頓時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小子,運氣真是要逆天了。”
“李老爺子,合著只要我賭漲了,就全是運氣啊,在吳陽賭漲了,也是運氣,我這全是用眼力看出來的,跟運氣可摻不上半點關係。”方遊苦笑著說道。
董姓男子笑了笑,“李老,我可以證明方小兄弟是憑藉眼力賭漲了這幾塊毛料。”
李老輕輕一笑,望了望這董姓男子,然後對方遊說道:“方小子,告訴你多少次了,這不是古玩,這是賭石,就算是你有再強大的眼力,沒有運氣,再好的表現也有可能不出翡翠,好了,先解石吧。”
說著李老來到了解石機旁,看著這毛料切面上那濃豔透明的紫色,不禁再次感嘆,他看了看方遊,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天才嗎,在吳陽,這小子僅僅只學了半個多月的賭石知識,與沈剛對賭時,不但勝利了,而且他們兩人共同挑選的毛料,也解出了玻璃種。
沈剛他是知道的,其眼力絕對很強大,方遊能戰勝他,雖然靠著運氣,但是眼力已然很強了。
不過在他的眼裡,方遊的運氣確實很好,從剛開始方遊沒有進入古玩行當時的鈞窯碎片,搜寶鼠,到最後的百年花雕酒,其中都有著運氣的存在,賭石更是如此,有些人只會判斷裡面有沒有翡翠,至於什麼顏色的翡翠,什麼種水,便無法再細分了。
這方遊挑選到這塊毛料,裡面解出了玻璃種皇家紫,不是運氣,那麼鬼都不相信。
一會再好好詢問方遊怎麼挑選到這些毛料的,來看看方遊的眼力到達了什麼地步,李老回過神來,看了看這塊玻璃種皇家紫翡翠,然後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心靜氣後,毫不猶豫的開動機器,仔細在毛料上觀察了一遍後,拿起擦石機,一點點的順著切面向著旁邊擦著。
方遊剛才解毛料時,他沒有在旁邊觀看,此時也只能先擦石,瞭解一些情況後,再行切石,這也只是為了穩妥起見,換做是其他的翡翠,就算是別人請他解,他還要考慮一下。
看著李老那毫不猶豫的動作,一些人有些佩服,果然不愧是玉石協會的會長,要是他們的話,恐怕連敢上前解石都不敢,這塊毛料裡的東西,可是真正的一塊比黃金價值還要高很多倍的玻璃種皇家紫翡翠。
萬一切碎一點,就算是把他們賣了,也賠不起那一丁點的翡翠。
剛開始,李老的動作還有些小心翼翼,擦一點都要停下來看看是否有翡翠出現,可是過了一會,李老漸漸的進入了狀態,動作非常的流暢,一路將露出翡翠的毛料切面,擦得完全露出了濃濃的紫色翡翠。
這時,翡翠的整體已然露出了出來,看著翡翠旁邊,那黑黑的料層,李老不禁鬆了口氣,還好方遊將毛料切成了兩半,又出現了翡翠,要不然,他還真的不知道在哪裡下刀呢。
在距離翡翠出現約有幾公分的黑色料層處,李老輕輕的劃了條線,沒有在翡翠與黑色料層的分界處劃線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這毛料裡的翡翠形狀大部分都是不規則的,說不定有一點會深深的扎入這黑色料層也說不定。
就在李老將要下刀時,方遊咳嗽了兩聲,“李老,我看再把線往遠處移一些,您老看這裡。”說著,方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