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驚疑的望著楚老和柳遠山,不明白這是怎麼個情況,難道這老鼠別有玄機。
“小柳,你看出來了?”不理會陳飛揚那茫然的眼神,楚老微微摸了摸鬍子,笑著向柳遠山問道。
柳遠山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剛才那一瞬間冒出的眼熟想法,估計他真的會被這老鼠給蒙過去,“楚老,這是我的老本行,我能認不出來嗎。”
“你們在說什麼,難道這老鼠還是寶貝不成,就算雕工再好,它也是個不值錢的石頭,何況這雕工如此垃圾,連老鼠的整體造型都雕錯了,這就是個垃圾,你們這雙簧我見多了,你們想幫這小子,也別用這樣的把戲騙人。”看到楚老和柳遠山在那裡故作神秘,想把這垃圾老鼠說成寶貝的模樣,陳飛揚心中一怒,猛的站起來,指著二人,語氣間充滿不屑。
吳老猛的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臉上充滿憤怒,再也不管這陳大少許給自己的種種好處,“陳飛揚,你馬上給楚老道歉,馬上。”楚老在古玩界的聲望就相當於成龍在廣大影迷中的地位一般,深受整個古玩界的尊敬,現在陳飛揚竟然在汙辱楚老幫助別人一塊騙人,把垃圾說成寶貝,這簡直不能容忍。
楚老要幫助這小子,還需要用如此下三濫的辦法,楚老爺子收藏的任何一件東西都足以抵銷打碎元青花的損失,吳老非常的憤怒,哪怕自己這吳陽市古玩協會會長不幹了,也要讓陳飛揚這小子給楚老道歉。
“這老鼠本來就是垃圾,我需要道什麼歉。”陳飛揚高昂著頭,無視了吳老的要求,別人說這楚老有些背景,所以自己就來拉拉關係,讓自己那老爸看看自己絕不是成天只會吃喝玩樂。
沒想到這次旅程是那麼的不順,先是元青花被打碎,後來又被姓方的小子打了一巴掌,剛才看錯了鈞窯碎片丟了大臉,現在為了一個垃圾老鼠,竟然讓自己道歉,即便是這楚老頭有一些背景又如何,他難道能將自己強留在這裡不成,陳飛揚對自己家族的勢力有非常大的信心。
“你,你……”吳老氣得手指顫抖的指著陳飛揚,那似乎要發狂的模樣,讓人很是懷疑接下來吳老會不會直接撲到陳飛揚身上,狠狠的咬上幾口。
楚老那一直微笑的臉,沉了下來,“老吳,先坐下休息會吧,我們就讓這小子看看這垃圾老鼠是怎麼變成寶貝的。”
吳老緩過了勁,有些驚訝的在楚老和石頭老鼠之間來回看著,他實在想不到這石頭老鼠會是什麼寶貝,就算它是幾千年前的又怎麼樣,就憑這垃圾造型,也值不了什麼錢。
“老吳,平常讓你多學些原料知識,你就是不學,非嘴硬說鑑定成品才是最重要的,這回傻眼了吧,小柳,你給老吳這傢伙上一課。”看著吳老那有些茫然的眼神,楚老沒好氣的訓了他一頓,然後對柳遠山說道。
柳遠山激動的點了點頭,吳老這古玩會長平時可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多少次登門拜訪,都被他拒之門外,現在自己竟然有機會給他講知識,實在是解氣啊。
“吳老,你沒接觸過玉石原料,所以在你眼中這只是個普通的石頭,就算是我這個混在玉石行業十多年的人,剛才也差點看走眼,認為它是普通的石頭,別的不說,這老鼠的賣相也太寒磣了點,讓人忽略了其他的方面。”聽到這些話,吳老那跟包公一樣的黑臉這才舒緩了一下,不過這石頭又跟玉石扯上什麼關係了。…;
看到吳老的表情由陰轉多雲,柳遠山鬆了口氣,要是得罪了吳老,自己這玉石店恐怕在古玩市場寸步難行啊,“吳老,您看,這石頭老鼠身體下面的花紋,我們俗稱這是蟒紋,還有,看這些條狀的物體,我們都叫這為松花,先不說其它的,就說這兩樣,蟒紋代表著這就是一塊翡翠原石,也就是說這不是普通的石頭,而是一塊裡面可能含有翡翠的石頭。”
可能含有翡翠的石頭,吳老臉色變了變,悲劇他在古玩界交友甚多,自然聽說過賭石,如果這真的是塊賭石,那麼它是不是垃圾,現在根本無法定論。
吳老聽得入迷的神色給了柳遠山巨大的動力,他指著下面的一些條狀物體說道:“而這些松花則說明了這裡面含有翡翠的機率很大,一般我們賭翡翠毛料都會優先挑選一些上面帶有松花的石頭,當然,賭有松花的毛料輸得傾家蕩產,只剩內褲的也有很多,事事無絕對,還有這個地方,吳老,你看出與其他地方有什麼不同嗎。”柳遠山指著老鼠肚子下面一個部位向吳老問道。
“這個部位的顏色好像與其他地方不同。”吳老仔細看了看,然後有些慎重的說道。
柳遠山豎起大拇指,毫不顧忌的拍著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