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著司機,“把她送回去,再回公司。”
華雪全然沒有了之前的趣味,經過這一番挑選,她沒有其他更多的理由央求冷之清再陪在身邊。預設著,直到車在家門口停穩,依依不捨地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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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裡,高大頎長的身軀站在落地窗前,如果不是偶爾會將手裡擎著的高腳杯送到唇畔,幾乎讓人以為這是一尊華美的雕像。
“歐文,你確認。。。真的不是一個人?”心如死灰一般,冷之清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勇氣,回應著電話裡的回答。
“不是,”電話另一頭說得很誠懇,“我起初是感覺到有字形相似的特點,但後來。。。”
“後來怎麼了?”冷之清迫不及待地追問。
“後來,我還是斷定不是。”歐文一本正經地回答,瞬間澆滅了冷之清所有的熱情。聽到電話裡好久沒有動靜,他想說點安慰的話,但最後,說出口卻是自己最想知道的,“聽說,你今天和她去買戒指了?”
“。。。嗯。”冷之清了無生氣地回道。
“你這樣是不是太不厚道了?”歐文有些氣鬱,“——虧你是冷之清。”
“我找不到我的她,”冷之清的語氣暗沉無比,“我佔著你的她也沒有用。我只關心那個生死未卜的人,如果可以,今天的戒指和飾品,做你和她的結婚禮物。”
致命之愛(冷與柔52)
“如果可以,今天的戒指和飾品,做你和她的結婚禮物。”
“我和她結婚的話,”歐文的聲音很是堅定,又帶著一絲刻意的不服氣,“——才不會帶她去這樣的街邊店買戒指,我一定會傾心打造一枚專屬於她的鑽戒,保持我們的永恆!”
“好吧,當我沒說。”冷之清翩然一笑,有些無奈,眼眸裡盈潤起深深的落寞。
電話結束通話,他從心底暗暗地深嘆了一口氣。曾幾何時,他也確實曾經有過這種想法,而之前那枚送出去的鑽戒,不知道此刻是否跟隨在生死未卜、下落未明的丁柔身邊?
太多的問題,找不到答案。
一夜的醉意,只有如此,才能忘記整個白天的凌亂與紛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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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內線電話的響聲驚醒了他的美夢。
皺了眉頭,冷之清猝然從隔間的床上爬起來,幾步奪到了辦公桌前,眼神還有些許的朦朧,手卻已經把電話接了起來,“喂,這麼早什麼事?”
他還有夢沒有做完。。。。
“冷董,您。。。您忘記了?——您之前特意叮囑的,要所有招錄的新員工今天來報到!”人事部門經理有些惶恐地做著解釋和說明。
冷之清頓時一怔,仍有些困頓的臉上赫然泛起一種驚詫,抬手看看錶,居然已經十點了!
“一批新人入職而已,至於這麼大動干戈麼?”他抻了抻領口,接著用手撫了撫額頭,昨晚的酒是有點深了,現在還有些頭昏。不過,令他還算愉悅的是,馬上就要見到安妮了。
還有許多的疑問和賭氣想要和她繼續“斟酌”一下。
“您。。。按照您的慣例,每一批新人入職,都是要見一次面的,那這次取消?”人事經理小心翼翼地詢問。
“嗯,這次算了。”冷之清揉了揉額頭,倏然結束通話電話。
轉身,他有些昏沉地往隔間走去,然而還沒走到,又皺了眉頭,返回了內線電話前,“安排例會,我要見到每一個人,一人不差,嗯,十點半。”
走到洗手間,用最快的速度衝了一個冷水澡,沖掉昨晚宿醉的狼狽與繁亂。看著鏡子裡調整了狀態卻還是有疲憊的自己,沾了水,用指尖在鏡子上寫了“丁柔”兩個字。
會議確實是如常的。
不大不小的會議室裡,坐著招錄的所有新員工,在人事部門經理的導引下,冷之清已經坐在了最為顯赫的位置。
一眼看去,有人正襟危坐,有人不免緊張,有人偷窺著他的所有。。。卻唯有那一個人,冷之清用餘光注意著那個自然淺淡的安妮,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如常地時而低頭記錄什麼,時而抬頭象徵性地看看他。
不知怎麼的,她對自己毫不在意,反而讓他覺得很不滿。就像,昨天一樣。
“好,大家認為,公司之所以能夠循序漸進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什麼?”冷之清最後丟擲了一個問題。
“認真。”
“努力。”
。。。
最後一個是丁柔發言,她帶著始終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