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功。
只是現在想不到的是瑪拿西這個海盜既然也知道了,作為哈曼德的左膀右臂,對於哈曼德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如果瑪拿西把他們的這個計劃告訴了哈曼德的話,那麼他們的計劃不可能實行了。
哈曼德是太平洋上最大的一股海盜之一,他們擁有巡洋艦二十艘,導彈護衛艦十艘,世界上一些中小型國家淡淡道海軍力量還比不上他們的實力呢。
“你不能嗎?那麼,好好聽著我要說的事,然後你告訴我,我有沒有理由憎恨付偉和任何在他身邊的人。”
………【第八十三章 瑪拿西的憤怒】………
第八十三章瑪拿西的憤怒瑪拿西好色,但是他也有愛,自從見了鄧鳳菊的時候開始起,他就深深地喜歡上了鄧鳳菊,於是他暗中喬裝打扮跟著鄧鳳菊一段時間。
現在聽了鄧鳳菊的話瑪拿西開始向鄧鳳菊講訴在付偉邸宅內所生的事。一切歷歷在目,彷佛生在昨天。每一個細節都在他的記憶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他開始說這幾個月,心靈上刺痛的傷口如何提醒著他。他的故事回到那個時刻;他當著鄧鳳菊和付偉的面,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當他從剛才親眼目睹的場面中逃離出來時,眼裡噙滿了淚水。他失去了她,他渴望這個女人勝於所有其他人。鄧鳳菊**裸地躺在華麗的雕花門後的地毯上,她的嘴唇貼著付偉的身體,親吻著,姿勢既動人又順從。
榮華富貴沒有鄧鳳菊來分享,這又有什麼用呢?
瑪拿西從付偉私人住處出來後,神情恍惚地沿著走廊,他不知道自己去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將幹些什麼?在那時候,他不在乎。身上一絲不掛,頭溼漉漉的,被汗水弄髒了,馬廄裡的稻草像飾片一樣貼上在他的身上。他鬆開付偉捆綁他的鐐銬,撫摸著被繩索擦傷腫痛的手腕。
他漸漸地意識到一定要擬定一個計劃。儘管痛苦,他必須徹底忘掉鄧鳳菊和付偉,然而,這又是何等困難。
瑪拿西孤零零一個人流下了挫敗失意和忿怒的淚水,他的心裡有一個堅硬的痛處。他能聞到自己身體的氣味,那是陳腐汗水出的酸臭味。心裡一陣厭惡,他鑽進令人癢的稻草裡,拉過狼皮,遮住自己的**。
他不再為生的事而苦惱,失去了鄧鳳菊,一切都無所謂。然而,在那漫長的第一個夜晚,他有充裕的時間去思考。漸漸地,他感到一種新的憤怒,深深佔據了他的心靈。他想鄧鳳菊不可能是清白的,她一定知道付偉的計畫。難怪她跪倒在他的腳邊呢。
他要報復。這個信念支撐著他克服一切要面臨的事情。他一陣噁心,升上來的酸味使他的喉嚨燙。復仇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和力量,對於現在,這已足夠。
在南半球初夏的白天漫長,且越來越熱。在那一個花園裡,百合花香瀰漫在空氣中,成熟的檸檬和橘子掛在樹枝上,孔雀嘹亮的叫聲和泉水的叮咚聲交泛成一片,泉水在陽光下閃閃光。
但是這一切在他的眼裡是多麼的邪惡,因為付偉出現在他的面前。
慢慢的,慢慢的瑪拿西說著,說著付偉知道他的身份後是怎麼樣對待他的。
付偉是一個公子哥,可以說是一個標準的花花公子,如果不是呂翔宇的出現,付偉也許永遠不會有那麼深的心機。但是呂翔宇的出現,接二連三的對他的打擊讓付偉變了,就像曹連凱一樣,付偉已經變成了一個心機很深的人,在這一點上付偉有些像他的父親付朝成,也許這就是虎父無犬子吧!
當瑪拿西講述完,鄧鳳菊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她的葡萄酒放在旁邊的桌上,還剩有一半。
瑪拿西凝視著窗外,曙光在天空上呈現出一抹淡紅色和桃紅色,他仍沉浸在悲痛之中。
鄧鳳菊她能說什麼呢?任何語言地無法補償他的苦痛,難怪他恨付偉。他曾受到的凌辱是不容否認的事實,不過,她不相信這是付偉的所作所為。然而……
鄧鳳菊瞭解付偉的無情和殘忍,他什麼都敢做,她有什麼擔心的呢?現在她不也是也不信賴這同樣的權力嗎?
鄧鳳菊她只覺得自己的喉嚨幹,把葡萄酒一飲而盡,她說:“瑪拿西,”低低的聲音充滿了情感。
“別說。”他厲聲打斷她的話,“不用你來可憐我,不要再對我說你對我將生的事一無所知。我有充裕的時間仔細考慮,我無法相信妳是清白的。”
“那麼,我還能說什麼呢?”鄧鳳菊柔和地說道,“你已經考驗過我,覺得我有罪。”
瑪拿西灰色的眼睛冷靜地盯著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