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保護的少爺,淚水再也止不住瘋狂的從本就水靈靈的眼睛中湧現,仿若決堤的洪水。
蕭逸急忙把月菊拉進房間,全然不在意月菊身上的臭味,一把抓住把月菊的外衣扯下來,把月菊嚇得花容失色。蕭逸把衣服扔在地上,顧不得發生了什麼事,就徑直跑出房間。月菊呆呆看著門口,那股子委屈愈發沉重。等待蕭逸回來時,他手中拎著一大桶水,顯得很吃力的樣子,所以把水桶放下時,濺出一大灘水。氣喘吁吁的蕭逸無力的坐在地上,指著水桶對月菊道:“你先洗洗,我休息片刻就出去。”
“少爺……”月菊眼中又泛起淚光,這一次不再是委屈,而是感動。曾幾何時那四少爺有這般對待過她?倒是沒失憶的她不記得有過。
“先洗吧,過會兒臭味就很難洗掉了。”
這經驗來自於海上,常常打漁的時候,弄得一身臭味,梅格瑞恩總是抱怨怎麼洗也洗不掉。
月菊點著頭,發個清脆的鼻音。雖然羞紅著臉,卻還是在實在太累了的蕭逸面前脫下衣服。看著這畫面,蕭逸卻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只是感覺中,那**的女人都是坐在他身上,要起來不起來要坐下不坐下的動個不停。
蕭逸倒是沒有兌現承諾,坐在地上看著月菊嬌嫩的身軀,對於身體某部位的反應並不知情,只覺得脹痛。可是他的眼神中卻見不到一絲猥褻。他一本正經問道:“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啊?”
迎上蕭逸的目光,月菊羞愧難當,可心中卻很委屈,“少爺。”任憑誰也不會把自己弄成這樣,可那討厭魚腥味的梅格瑞恩卻偏偏又是拼了命的捕魚,蕭逸也才有這種誤解。
思前想後,將自己徹底洗乾淨的月菊卷著蕭逸床上的被單,傻傻的嬉笑著,道:“家裡經常會從天上掉下一個糞盆,月菊倒黴才剛好被砸到的。”
蕭逸眨巴著眼睛,呆呆的看著月菊,這種事他無法理解,卻也不像其他人那樣立刻能肯定是扯淡。直到最後蕭逸也是信以為真。
葛穎敲敲門,“小巖兒,娘要進來哦。”
“啊。”月菊尖叫,心想完了。
蕭逸應了一聲,道:“進來吧。”這速度是月菊來不及躲避的,葛穎推門而入,看著包裹著被單的月菊,再看看坐在地上轉頭看著自己的蕭逸,突然一笑,埋怨的瞪蕭逸一眼,道:“出去一趟,你倒是學壞咯。”
“啊?”蕭逸疑惑不解。這時葛穎看到地上的水,看到還沒來得及被月菊扔進水桶的幾件髒衣服,她皺起眉頭,怒視月菊,“怎麼回事?”
蕭逸看到葛穎臉色不善,那目光彷彿能把月菊射死,他急忙笑呵呵道:“娘,月菊今天倒黴,被掉下來的糞盆砸到了。”也怪不得這位母親,一心想見見剛剛回家的兒子,也就看不到門外院子中那一灘惡臭物。
本來葛穎也質疑糞盆是從哪裡掉下來的,蕭逸卻轉回頭對月菊笑呵呵道:“明天注意點,別再被砸到咯。”
看著小兒子能說能笑,葛穎的心也就歡悅起來,笑問著還能開玩笑的蕭逸:“小巖兒,什麼叫明天別再被砸到?”她怎知蕭逸並不是開玩笑,蕭逸笑呵呵著對她道:“原來家裡經常會掉糞盆的,我以後也要小心點。”
這廂,葛穎總算聽出其中的問題來,怒視月菊,“這是你應該和少爺開的玩笑嗎?”
月菊花容失色,委屈的低著頭,用力攥緊那張白色的被單,“對不起,夫人。”
“玩笑?”蕭逸腦中閃過疑問,凝視著月菊一本正經問道:“怎麼回事?”
月菊眼中泛著淚,因為低著頭所以眼淚更輕易流出,她不能把事實說出來,只能向蕭逸道歉。葛穎也明白月菊不是這麼不懂事的丫鬟,叫身後的頭等丫鬟去取一件衣服讓月菊換上。在幾個家丁清洗地面時,坐在床邊耐心的問著月菊,最後幾乎要嚴刑逼供。月菊畢竟不是劉胡蘭,威逼之下坦白一切。
輕輕摩挲著月菊的頭,葛穎也為先前不分青紅皂白而送上歉意的目光,她埋怨著問道:“為什麼不早說呢?”
月菊低著頭,這委屈和感動在心中撞擊,讓她幾近崩潰,眼中的淚光還未退去,她道:“我怕少爺會去找蕭巋堂少爺,那樣,少爺也會……”當著夫人的面,她不敢說下去。
葛穎心中一緊,心想著:“難為這丫頭這般為巖兒著想。”她突然嘆了一口氣,心想著要是四少爺真有勇氣去找蕭巋報復,就算他被打的半死,她也會相當欣慰吧。
轉頭去看蕭逸,葛穎一怔,忙問道:“小少爺呢?”
清洗地面的家丁抬起頭,然後搖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