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他的地方?
身為一個警察,警戒心卻少得可以。他不容許自己犯這種錯!
千樺揉揉疼痛的肩膀,委屈地看著他。“我不就是被你抓來的犯人嗎?”好笑的是,她連被抓的罪名都沒有。一個無罪的犯人,真是好笑。
“我倒想問問你,我是你以什麼名目抓回來的?”她反倒質問起他來了。“我是犯了什麼罪?要你堂堂一位刑事組組長來監視我?”
“你拒捕。”他回想起那天她的敏捷身手。“你會功夫?”
“學過一點。”她說,上回和他交過手,要扯謊也沒得扯。
“為什麼在夜總會?”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受誰的託?忠誰的事?”是哪個王八羔子要她去那裡當酒女的?他非拆了那傢伙的骨頭不可!
“不關你的事。”他可不能把聖軒拖下水。
“是嗎?”司徒鷹的臉沉了下來。“你再說一遍,這不關誰的事?”
“當然是……”“你”這個字始終說不出口。“喂,你那麼兇做什麼!”千樺揚起臉迎視他。
“別忘了你是囚犯,是囚犯就要聽我的。”他威脅她。
“我有權保持緘默不是嗎?”她未來嫂子是個律師,她才不怕他哩!
“千樺!”他真的會被她給氣死!
“拜託——”千樺捂住自己的耳朵,才得以倖免於魔音傳腦的下場。“你是個名警耶,電視上都說你冷靜自持、果敢堅忍,怎麼現在比個老媽子還囉嗦?”她不得不大叫受不了。
“你——”倏地,他靜了下來。
是啊,她說得沒錯。為什麼一遇上她,他就冷靜不下來?
好歹他也長了她好幾歲,怎麼隨隨便便就教這種小鬼給氣得快爆炸?
司徒鷹突然這麼安靜下來實在教人心發毛。千樺左瞧瞧他、右望望他,卻怎麼也看不出個端倪來。“喂!”她推推他。
“幹嘛沒事安靜下來。”搞什麼鬼?
司徒鷹看看她,深吸了口氣,一語不發地走出臥室。
千樺不明就裡,但還是跟了出來。“喂喂!你沒病吧?”該不會是神經病犯了吧?“我可沒照顧過神經病患哦。”
司徒鷹走到廚房,彎腰在櫃子不知道在找些什麼。
她跟到廚房去,不死心地叫:“喂!”怎麼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喂喂!”
不一會兒,司徒鷹回頭。
終於有反應了,但——“喂,你想幹嘛?”千樺吞了口口水,看著司徒鷹手上的繩子。
“我是警察,你是囚犯不是嗎?”司徒鷹臉上掛了奸邪的笑容。
“放開我!”這個可惡的王八蛋、大混蛋、臭雞蛋!“放開我!聽到沒有,司徒鷹!”
“我聽見了。”司徒鷹打了個呵欠。“你再不閉嘴,我就塞一條毛巾到你嘴巴里,知道嗎?”
“你!”這個大壞蛋!千樺忿忿地怒瞪他。
“誰教你有本事開啟我的手銬,這叫自作孽。”他不想這麼做,但不得不做。
“王八蛋!”這個該死天殺的壞蛋!
司徒鷹臉色一凝。“說,是誰要你假扮舞女潛入酒家的?”
他一定會好好教訓那傢伙。
“要你管!”是她自己要用這種法接近劉彼德的,關他什麼事。
“千樺!”
“司徒鷹,放開我,聽到沒有!”
“再不說,我就塞住你的嘴,讓你永遠不能說。”他威脅道。
“司徒鷹!”這傢伙簡直是個混帳!
“說不說?”
“我自己要做的行不行?我自己要做的事你管得著嗎?”
“你說呢?”
又來了,又是這種笑容,剛才她看過一次就被他五花大綁,這一回他又會拿什麼來“招待”她?
“誰是聖軒?”這個名宇他不想記,卻該死地印在腦海。
“你怎麼知道聖軒的?”她有漏出口風嗎?
“你那麼緊張做什麼?”那個男人對她有這麼重要嗎?司徒鷹心中不由得直冒火。“他是你的男朋友?”
“男朋友個頭啦!”這人沒事問她這些問題做什麼!
“告訴我,他究竟是誰。”
“一個人。”她矢志不答,清清秀秀的小臉上有兩片盛怒的紅暈。“喂!你到底想怎樣啦!”真的搞不懂,就算她有罪,也沒理由被他關在他家啊,要關也是關在監獄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