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起來的血大黑虎,也絕對不會料到自己現在會處在一隻妖獸的腹內,即便知道了,想要救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情,光那隻瞲目獸就不是他倆能夠對付的,恐怕幾位元嬰老大哥在那邪祟之陣中也不是那瞲目獸的對手。
一邊抵抗煉化之力的侵襲,一邊思謀該如何脫身,三大傀儡奴還有靈寵赤蟬都沒有跟來,倒是神識之中聯絡還在,他們沒有被那血蝠獸滅殺,不過暫時也是指望不上了。
自己的各式法術都沒有效果,唯一有可能形成傷害的傀儡人,在這個地方,自己還催動不了多久,到底該怎麼辦。
重新從最低階的水箭術開始,到威力最大的五雷真訣,方言將自己修煉過的所有的法術都催動了一遍,沒有一道起到作用,這些法術都無法催發出去,便消弭殆盡,方言知道這是一種禁制規則,如果不能打破這道禁制,自己的所有攻擊都無法真正攻擊到血蝠獸身上,只是徒勞而已,法寶也相同,都催動了一遭,同樣沒有絲毫的用處。
這種禁制超越了方言的認知,哪怕是破幻目這種神通,也看不出絲毫的禁制痕跡,更不要說破解了。
這是絕對實力的差距,血蝠獸用它的絕對實力將方言禁錮於此,如果不是方言神魂肉身都異於普通金丹修士,恐怕連運轉法力的能力都沒有,早就被煉化成灰灰了。
煉化之力還在綿綿不絕的侵襲著方言,一邊運轉法力抵禦這精血的翻騰,一邊神識在自己乾坤壺中探查,方言乾坤壺中有不少東西都是拿來後就放著,並沒有怎麼太在意,之前滅殺秋風子的時候,便得了不少東西,瑤光月兒拿了不少,但是留給方言的也很多,都堆放在乾坤壺的一角。
方言神識在上面掃視了一圈,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幾塊不錯的礦石,幾件法寶,都不是現在能用到的,就算那枚立時能用的符寶,方言都沒有催動,沒有破開禁制之前,不過是白白浪費罷了。
方言繼續在乾坤壺中探查,甚至想要將那小火苗催動出去迎敵,奈何沒有成功,除了之前那次異動外,方言還從未真正操控過它。
方言突然在幾枚令牌的一側發現了兩樣東西,一大一小兩枚玉符。
其中小的一枚得自鎖妖塔中,當初還得了一隻丹爐,丹爐方言早已祭練後煉過幾爐丹藥了,這枚玉符卻沒搞清楚作用,一直放在這裡。
另一枚大的則是當初在白螟島用妖獸神魂換來的,記得這枚玉符當時是裹了那團粘稠物後仍在這裡的,但是現在那團裹在玉符上的粘稠物早沒了蹤影。
方言在整個乾坤壺中掃視一遍,沒有發現粘稠物的存在,應該是和這玉符融合到一起了。
兩枚玉符正靜靜的躺在那裡,如果不是這次探查,方言都忘了這兩枚玉符的存在了,
抱著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態度,方言將小玉符攝取在手中,和之前一樣方言輸入法力之後,這枚玉符彷彿空蕩蕩不受法力一樣,沒有絲毫的動靜,方言搖搖頭將這枚玉符又扔進乾坤壺。
接著將法力輸入另一枚大點的玉符上面有一道防護陣法,不算低階,但是極其耗費法力,方言也從來沒在實戰中動用過。
瞬間,方言身上出現了一層靈甲,和之前一樣,只是一道金丹級別的防護陣法,方言打算將這枚也扔進乾坤壺的時候,突然這枚巴掌大的玉符又有了動靜,一道血色光芒從中射出,掃向了方言周圍,形成一個血色的光幕將方言籠罩其中。
忽然間,方言覺察到自己能夠行動了,同時那股煉化之力也消失不見了,這枚玉符催發出這道光幕之後,方言的法力也迅速消耗,幾息功夫便去了小半。
方言沒有停歇,催動手中法力源源不斷朝玉符中輸入,同時催動遁術,朝著一側的血壁遁去。
這是方言第一次接近血壁,終於到了一丈之內,方言催動桃瘴甲,九成的桃瘴毒朝著最近的一面血壁衝擊而去,
而且現在已經到了血壁旁,將那枚玉符收起,血色光幕消失的一瞬間,方言雖然又感覺到了禁錮之力,但是已經不影響自己催動桃瘴毒,只催動桃瘴甲一件靈器,可以支撐更長的時間。
不是吝嗇的時候,方言立即將九幻老哥給自己的琉元丹吞服了一顆,瞬時間,已經要見底的法力補充了上來。
桃瘴毒已然滲入血壁之中,對於桃瘴毒的霸道,方言最瞭解不過了,如此被侵襲入體,就算是六階妖獸,不會好過,甚至因此隕落也不是沒有可能。
周圍的動靜越來越大,方言感覺到這隻血蝠獸似乎想將自己攝出體外,奈何這不是它擅長之事,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