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更是震驚朝野上下,雖然皇上尋回愛子是一件值得舉國同慶的日子,但是經商之道怎麼可以運用到治國之上呢,眾多大臣們勸諫多天,東乾帝卻仍不為所動,就這樣,曾經的天下首富坐穩了東禺太子之位。其實上弦月覺得東乾帝這一舉不是一般的明智,首先硯的能力肯定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再而,他首富的地位也幫東禺的國庫充實了不少!
再而,就是讓人有點費解的是,南國皇帝駕崩,新帝登基。那天卿蕭彧匆匆走進就是告訴卿蕭觴他們父皇病重的訊息,當他們趕回到南國時,南國皇帝也只是僅剩下一口氣了,據市井上流傳,當時南國皇帝只剩下一口氣時,只傳見了卿蕭觴一人,最後就傳來了皇上駕崩,卿蕭觴拿出了一道聖旨,宣讀那道他即將成為南國新皇的聖旨,大臣們雖然有很多疑問,卻也是有幾位德高望重的臣子親自為皇帝擬的旨,所以也無從反駁,頓時,曾經分立三派的人立馬倒向了卿蕭觴這邊,輔助新皇登基,而卿蕭笠和卿蕭彧分封為笠王和彧王,賜予府邸,其他皇子也相應分封,各賜府邸。
最後,最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一向風平浪靜的北國皇宮最近出現了一批數十位凌厲的刺客,先不說皇宮裡武功不凡的侍衛死傷多數,連伏在暗處保護著北焰帝的暗衛也損傷不少,北焰帝就更不用說了,身處受了多傷,至今還嚴重昏迷著,連御醫也束手無策,天下恐怕也只有傳聞天下的陌神醫更救得了北焰帝,只是,陌神醫一向蹤跡不明,簡單來說,這皇帝基本是沒救,但北國也未曾立有太子,就算匆忙立了太子,皇上的子嗣最大的也就只有三歲!根本不可能擔以重任!這時候,一些忠心為國的大臣們想到了遠在東禺的祈王爺,大臣們達成同一協議,讓人去請祈王爺歸來,擔起聶政王一職,先穩定朝野,暫處國事。
所以,上弦月的學輕功大計也告吹了。
所以,上弦月剛剛恢復好那天就趕上了要回北國的路程,還來不及跟沈玥硯說上一聲,只能讓留下一封書信讓子萱送到皇宮裡,算是道別,這些天,上弦月總覺得事情發展太快了,快得讓她捕捉不了其中的不對,如果說東乾帝早就想要認回硯,她可以理解,如果說南國先帝早就看中了卿蕭觴是治國之才,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怎麼祈無端就成了北國的聶政王呢?還有那個楚焰,怎麼就突然重傷昏迷不醒了呢?她覺得,有些事情,是她忽略了!
“月兒,在想什麼?”楚祈悄無聲色的來到了上弦月面前,輕抱過她,與她一同流連著眼前那番美景。
剛剛被一場傾盆大雨傾灑過後的青山甚是迷人,整個山坡,都是蒼翠欲滴的濃綠,沒來得散盡的霧氣像淡雅絲綢,一縷縷地纏在它的腰間,陽光把每片葉子上的雨滴,都變成了五彩的珍珠。尖刀似的山峰,挑著幾縷乳白色的霧,霧靄裡,隱約可見一根細長的線。
上弦月凝望著那一片穹蒼麗景,垂下了眼簾,“我在想,是不是你有什麼瞞著我。”
因上弦月低下頭,楚祈無法看到她臉上的表情,眼眸掠起一絲異光,隨即淺笑,“月兒怎麼好像變得多愁善感了呢?”一如既往清冷中透著絲絲的溫柔,這溫柔彷彿第一縷露出的晨光般,讓人沁人心暖。
“祈也想去做那個聶政王嗎?”上弦月並沒有直接回答楚祈的問題,只問了一個她早就想問他的一個問題。如果她猜得沒錯,楚焰要是重傷不治,就算楚祈不登基為帝,就聶政王一位也彰顯著他以後的地位,甚至。。。。。身邊的人和事。難道說,這也是他一直想要的嗎?他以前的淡然從容都是他的隱匿嗎?
“月兒會陪著我嗎?”如果上弦月此時抬頭,就會發現他眼中淡淡的憂愁還有如深海般濃郁的愛意。
上弦月沒有回話,她顯然感覺到抱著她的手緊了一些,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她不喜歡皇宮裡束縛的生活,每天的爾虞我詐她會覺得很煩,明明就是兩個的愛情,為什麼總會有那麼多的事情間夾著呢,在她看來,是不是楚祈還未能做到放棄一切與她攜手天涯呢?她不確定,倘若他真的執著於他的使命,她想,她應該也會執著於她的夢想。。。。。。
回到祈王府的上弦月異常的安靜,楚祈因北焰帝重傷之後落下了很多的政務,他們自從回來之後就極少見上一面,上府也在楚祈的下令下重建了回來,上弦月偶爾會去一下月上館和第一樓,在她不在的這些日子,月上館和第一樓的生意依舊紅火,綠意和芊絨在管理財務方面也越來越嫻熟,上弦月想,就算某天她真的離開了,她也沒有什麼是放不下的了。
“弦月。”朗以逸輕喚了一聲正在漠月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