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樣就像是:難得遇到一個天下富商,不宰割一番怎麼對得住自己!
“那,祈王妃想在下怎麼負責呢?”他記得當時她的眼睛很美,清澈的沒有染上一絲塵埃,似是明亮耀眼的夜明珠,時刻散發著耀人的光彩,像極了琉璃珠。
她眨了眨水眸,柔軟似骨的身子輕輕倚向他,眉角微微揚起,眼底藏笑,氣若幽蘭:“我發現。。。。。。你很對的上我的感覺哦!不如。。。。。。”月兒的水眸綻發出點點亮光,猶如在盯著一獵物,他知道,其實她在鬧。
“王妃。。。。。。請自重。。。。。。。”他說。
“哎,本王妃真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呢!不如。。。。。。你來幫本王妃看看到底有多重好了!。”磬香柔軟的身子,他還記得,她當時手上的溫度,有些微涼。
“王妃。。。。。。。男女授受不親。。。。。”
“古板!那個已經過時了!本王妃收了你做月上館的老闆娘如何?”她的眼眸閃閃,時而像精靈,閃爍著某種靈動的光芒。
沈玥硯淺笑著回想著有她的畫面,他想跟她說,如若她再問一次,他會毫不猶豫地回答願意,只是,他思念的人兒已在水的另一方,遙在天邊,彷彿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冰蓮。月兒,等處完事情,定去尋你。。。。。
正在上清閣的上弦月感覺心中微微一動,怪異地捂著胸口處,並無什麼異象,奇怪。。。。。莫不是明天要把禮物給初月姐姐,初月姐姐婚期將近,她把初月姐姐的那份婚前綜合徵給盜了??不對啊!又不是她結婚,綜合個鬼啊!可。。。。。為什麼心底總有一股很怪異的感覺呢?上弦月撇撇頭,應是趕那件嫁衣趕得太累了,嗯,明天睡醒就沒事的!想著,上弦月倒頭就睡下了。她不知道,遠在另一邊有一個他,思念著她。。。。
沈玥硯動作輕柔的放好雪琴,這琴是母親留下給他的,他要把它送給月兒,即使不能在她身畔陪伴著她,至少,他的寄託能留在她身邊。
“皇上駕到!”一聲尖亮的響音在這寂靜的宮殿響起,也拉回了沈玥硯的思緒。
“見過父皇!”沈玥硯朝剛踏進宮殿的東乾帝扶了扶身子,溫潤的臉容無任何表情。
“不必多禮!你們都先退下吧!”東乾帝一揮手,讓宮殿裡的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他們兩人。“硯兒,還在想著那丫頭嗎?”東乾帝瞥見那剛剛被沈玥硯放好卻還沒來得及蓋上盒子的雪琴,心底暗暗嘆了一口氣,硯兒這方面倒是和他很像,認定了死都不會變,愛定了,鐵定會一路愛到底,唉。。。。。這到底是福是禍呢!
沈玥硯默不作聲,溫潤如玉的臉容沉靜無瀾,只有那微顫的睫毛出賣了他。是的,他是很想月兒,瘋狂的想,日日夜夜,時時刻刻的想,他在想,他和月兒是有緣分的,他不在乎她曾經是別人的妻子,也不是要那種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愛情,他自私地希望能和月兒天長地久,聽她喊那一聲,相公。
“硯兒,父皇不反對你去愛一個人,但是,那丫頭。。。。。畢竟是北國的王妃。”東乾帝也有些無力,作為父親,他比誰都希望硯兒能幸福快樂的過生活,但是,作為一國之君,他還有千千萬萬的子民,而硯兒,也必須肩負起這個重任!
“我知道,所以,只要她幸福就好,我可以旁觀。”沈玥硯走近琴盒,慢慢地蓋上盒子,彷彿是要蓋上他與月兒所有的回憶般,那一幕一幕,快速地在他眼前放映,從沒有一個人,能讓他刻骨銘心,此時此刻,他領略到了,他的骨髓裡,從此多了一個叫上弦月的女子在跳動,時刻在提醒著他,他深愛著她。
東乾帝靜靜地望了一眼臉無神色的沈玥硯之後,輕嘆一口氣,“父皇打算過些日子就把皇位傳給你,父皇一直以來,等的就是這一天,把東禺交給你,父皇也可以放心地帶著你母妃去該去的地方了。”東乾帝幽幽的眼神,回憶仿是回到了以前,他曾經應下冰兒,要帶她去遊遍大江南北,如今硯兒回來了,他也該放心了,該去彌補他的冰兒了。。。。。
“父皇很愛母妃。”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東乾帝很愛他的母親,這麼多年以來,他從沒放棄過來關心他,其實,他完全可以用皇權來強迫他進宮,可他還是選擇了尊重他的選擇,那晚,他跟他說:你和你母親有著同樣的性格,一樣的倔強。他沒見過母親,只見過畫像,母親的確是一個如畫似仙的女子,太后奶奶告訴他,母親不止是擁有絕色的容顏,母親的聰穎,高貴大體,也不無一折服了當年強悍的她,當得知母親被皇后害死,他被秘密送出宮後,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