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也感覺兵器輕了幾分,尤其是手拿長劍計程車兵,有些人現這一點甚至丟下手中沉重的長槍,拔出腰間寶劍向敵軍殺去。
不過敵軍卻很不妙,手中的兵器不僅不順手,還有點像脫手而出,有些練得滾花爛熟的基礎劍法竟然變得雜亂無章。
“哼!我殺又怎麼了,你一個人簡直是找死。”紅袍大漢再次出手,一道火牆憑空出現在離他最近的幾十名游龍衛腳下,游龍衛的護體青光幾乎每起什麼作用,幾十名游龍衛就在痛哭聲中化為灰燼,這一切都生在眨眼間。“克爾漢,你做的太過分了吧,”慧滅不忍心的說道。
“不,王師弟,張師兄……,不”淒厲的叫喊聲響起,最前面的游龍衛舉起手中長劍,要做出攻擊的手勢。
“退下!”驚語厲聲吼道。
“可是,長老,他們,”那名游龍衛帶著哭聲說道,一個鋼鐵男兒此刻早已淚流滿面。
“我說讓你們退下,難道游龍令都不認了?”驚語從懷裡拿出游龍令,話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退!”那名游龍衛無奈的退下,這隊鬥志昂揚的游龍衛安然地離去,說不出的失落和傷心,他們從來沒有退後過,當年讓人聞風喪膽的游龍衛今天竟然敗了,還是敗在幾個人手裡。
就在游龍衛退到大軍中央後,一道微弱遊絲的聲音傳入剛才那名游龍衛耳中:“我會帶他的頭顱給死去的同門祭奠,我答應你們定可以殺敵十里。”這聲音不是驚語又是何人,那名游龍衛精神一陣,連忙抹掉臉上未乾的眼淚。
驚語轉過身冷冷的看著慧滅四人,他沒有被怒火衝昏了頭,反而現在的他很冷靜,這麼多保家衛國計程車兵和衛士,他們都不該死,但現在都死了,為什麼?劍意不斷升騰,他看著那個叫克爾漢的說道:“滅神業火,很好,今晚不要指望你們的神通安大人,他已經……哼!你們是一起上還是和我單打?不過在此之前我要還你們一件禮物。”驚語伸出手,手裡空無一物,不過下一刻他背後的劍便出現在手中。“不在這裡,在你們背後。”
“神通,不可能,你在強也強不過神通大人。”他們又一想,這個時候神通也該回來,難道,難道……。他們不禁有點驚慌,不過片刻間就恢復正常,因為驚語的禮物到了。
“啊!我的劍,怎麼這樣?”“把你的劍拿開,拿開,快點,啊,啊,不要……”“噗吱噗吱”身體被切破的聲音從敵方陣營中傳出。
慧滅四人趕緊轉過身,上百名紅色衣裝的人或舉刀抹向自己的脖子,或者就是兩個人拿著刀刺向身邊鄰近的人,他們動作很慢,臉都憋得通紅,好像已經用盡全身的力氣,但是一把死刀竟然著魔了一樣,有投機取巧的丟下手中的刀,他以為丟下刀刀就會安靜,但是他錯了,刀並沒有像他想得那樣落下,而是直接插在自己的肚子上,剛才他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擺脫的喜悅,現在只有不可思議的死氣。不出一會兒就有一百多紅衣的人“自殺”
那些手持短棍的僧人和其它顏色服飾的人除了感覺手中的兵器有點不安分外,用丁點力就可以控制。
對於劍修,很多人都認為他只是體修的一脈,除了身體強大和攻擊犀利外他們一無是處,殺只能殺一人,且不能像修煉法術的人一樣很早就可以御器飛行還有千變萬化的大範圍攻擊。他們或許不知道,劍修最注重既不是劍意也不是強橫的身體,而是他們心劍。
心劍這玄而又玄的東西,驚語只是能感應到它的存在,並不知道他到底什麼樣子,在那裡。至於心劍的用處驚語也只知道一點就是控兵,心劍一出所有兵器都要臣服,尤其是劍,不過有靈氣的兵器會有一定程度的抵抗能力。剛才那一招正是用上了心劍,他將心劍放到敵人的劍裡控制住別人的兵器,殺戮的本質就是這樣。
這場戰鬥已經不是普通士兵的戰鬥,而是神級高手之間的碰撞,所以驚語一上來就是全力以赴。
“怎麼?想跟我比殺人?雖然我只有一隻手,你有我快嗎?如果你敢再動普通士兵一根汗毛,我不介意給自己帶個魔王的名頭,將你烈火宗滅門。”無情,絕對的無情,戰場上不可以有情,有情的話就是自己死,驚語的意識中殺過不少精怪,這麼多人還是第一次,喉嚨裡開始有些東西往上湧。
上一次他也曾出手殺了幾個要強暴蔣婉兒的狂徒,不過後來驚語才現那一瞬間他竟然不受控制,心裡只有殺意,當他從殺意中醒來那些人都已被他殺死,他也吐得一塌糊塗。
“你,你敢與我一戰?”克爾漢的額頭冒起黑線,烈火宗個個脾氣像火一樣暴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