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晏清河的兒子吧。”
晏懷風沒有答話,只是出神地看著藍衣男人頸間。
上回他就見到過這塊形狀奇特的玉墜,之所以說它形狀奇特,是因為它並不似普通玉墜一樣是寓意祥瑞的東西,而更近似於——近似於一把鑰匙。
藍衣男人滿意地看著晏懷風又露出那種神思不屬的神色,如此脆弱而不堪一擊,他甚至覺得自己親自出手實在是有點浪費了。
雖然他也有那麼一點兒一閃而逝的疑惑,似乎晏懷風不應該那麼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然而對自己的信心讓他有點兒漫不經心地出手,直接就是殺招,“風飄大荒寒”。
他知道,晏懷風抵擋不了這一招。至於那個影衛……他望了望楚越,眼中閃過不明的笑意,他知道他不會阻止他的,一定。
晏懷風果然臉色一白,慢慢後退,藍衣男人步步緊逼,就在晏懷風避無可避幾乎要被立斃於當場的時候吧,他忽然抬起頭,衝著藍衣男人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藍衣男人面露驚愕之色,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晏懷風驟然抬腿,狠狠掃過對方的下盤,扇面掃在他的臉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啪!”
藍衣男人的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他不可置信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明明上一次,晏懷風連反擊的餘地也無,為什麼現在卻能在這樣的攻勢下從容還擊?
短短十數日光陰……
甩完這一耳光,晏懷風並不罷手,想到上一次如果不是楚越,自己說不定已經在這個人的暗示之下非死即殘,更何況他還頂著這麼一張臉在自己面前晃悠,簡直是不可饒恕。
他孃親唯一留下的東西也許就只有這張臉了,晏懷風越長大越明白,相比起晏清河,他長得更像他那位風姿卓然的孃親。
也許也正是晏清河總是不太願意見到他的原因。
同樣地,晏懷風也無法容忍有誰頂著既肖似他又肖似他孃親的臉而四處興風作浪。
藍衣男人是誰,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說是真正的聖門少主,晏懷風現在一點兒也不在乎。因為他殺心已起,絕不會讓這個藍衣男人活著離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