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值得她心醉。至於他送給家人那些首飾,她知道那和自己的是不一樣的,那是不同的感情。
耳墜,手鍊,腳鏈,腳鐲,手鐲,戒指,甚至還有一條腰鏈,每一件都巧奪天工,讓她在陶醉於愛郎深情的同時,更驚歎他的驚人技藝。
褪盡羅衣,露出她纖細柔美的雪白玉體,所說她的膚色過於蒼白,身子有些纖細,可是正是這份纖細和蒼白更突顯了她的病態美,讓人驚詫的是,她看起來很瘦弱,可是卻依然珠圓玉潤,曲線驚人的美好。尤其是她有著水粉櫻桃嬌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腰肢,平坦的小腹和向下延伸突然凹下又突起豐隆的幽幽神秘。她那挺翹的玉臀,還有她纖長圓潤的玉臂美腿,纖巧精緻的小手小腳,再加上她絕色的面容和天鵝一樣高傲纖長的玉頸,不著一絲的冷如纖簡直美到了讓人窒息眩暈的地步。
冷如纖戴上燕南歌送她的整套首飾,站在稀有的落地銅鏡前,不停的轉身巧笑,想著愛郎,她的俏臉飛紅,颳了一下那鏡中美人的瓊鼻,做了一個可愛無比的鬼臉兒。
燕南歌走出冷府的時候已是深夜,一個人孤獨的走在街上,望著天上的明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竹若兮在冷家人極力熱情的挽留下順水推舟在冷府住下,想到她憂傷的目光,燕南歌很不忍,但是沒有辦法。為了她的安全著想,燕南歌惟有這樣做。
剛出冷府燕南歌就有不妥的感覺,每當他有這種感覺的時候,通常都預示著危險的來臨。燕南歌加快腳步,全身緊繃,警惕的觀察著四周的動靜,可是除了那不妥的感覺意外他一無所獲。剛到皓月街尾的僻靜處,三個黑衣蒙面人堵住了燕南歌的前方不遠處。
燕南歌回頭一看,後面也被堵住,左邊的樹林邊上也有人堵著,而右邊是郭府高達三丈的圍牆。燕南歌陷入了包圍圈中。
不用想,這些人定然是哪位公子派來對付他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哪位公子。
對於危險的境況,燕南歌不是第一次經歷,所以並不慌張,他要伺機而動,先弄清這些人的底細再說。燕南歌不懂武功,但是憑著他野獸一般的敏銳嗅覺,他能感覺到這些人中有一個不好惹。這個人就站在他的前面。
燕南歌臉上浮起燦爛的微笑,向那不好惹的人問道:“請問高人深夜裡找在下有什麼事嗎?”
那人說道:“小子,眼力不錯,功力也不弱啊,我們派出三批人都能被你甩掉。你是那個門派的弟子?”
燕南歌知道自己所料不錯,這個人是這群蒙面人的頭領。聽這人問自己的門派,知道他是誤會自己是江湖武林中人了,可是他跟江湖和武林毫無關係。
燕南歌笑著說道:“我想高人誤會了,在下不是江湖武林中人,只是一個小小的首飾匠而已,為了生活整日勞作,混一口飯吃罷了。高人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
蒙面人笑了起來:“很有膽識的小子,還挺懂禮貌,不妨告訴你,是藍公子派我們來的,要你以後離冷家遠點。今日只是要給你個教訓,若是你還和冷家來往,那就要對不起你了。動手!”
“慢著!”燕南歌一聲厲喝,那些就要躥上來的黑衣人被他嚇了一跳,那頭領揮了一下手,黑衣人都停住身形。
燕南歌雖說並不害怕這些人,相反越是群毆的局面越是對他有利,但是能打一個人就結束的爭鬥,他不想對付兩個人。如果,有那個可能的話!
燕南歌微笑道:“想來高人是這次行動的頭領,你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都是為了生活,誰都不容易。我動起手來很難收住,傷了諸位就不好了。若是高人願意,我願和你一較高低,若是我贏了,你們讓我離去,若是我輸了,聽憑處置,你看如何?”
燕南歌其實是沒有戰勝這些人的把握,同時他也不想無故結怨,以他現在的實力,和這些人可能都無法對抗,更別說是後面勢力雄厚的藍家,這藍田城就是他藍家的一畝三分地!
那頭領笑了起來,說道:“小子倒是很精明,雖然我從來不喜歡單打獨鬥,可是看你小子有膽有識的份上就破例一次。來吧。”
燕南歌笑著道:“那小子就不客氣了。”話音未落,燕南歌上身下沉,雙腿猛力一蹬,如一頭猛虎般向頭領撲了上去,速度之快,勢頭之猛,姿勢之怪異都是眾人前所未見未聞,那頭領也未見過這樣的攻擊方式,怎麼感覺和兇猛的野獸一樣。
對於這樣無章法快速兇猛的攻擊,那頭領除了抵擋竟然毫無招架之力。燕南歌的力量非常大,那頭領感覺自己抵擋的手和小臂都痛得厲害,剛抵擋住燕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