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哈說道:“我們如今跟姚姑娘是一條船上的,難不成她嫌自己命短了,你先彆著急。”
塞格嘴角有了淡淡的笑意,掃了一眼梓錦說道:“離間對與他們並無用,他們本來就是因為利益綁在一起的。”
塞格居然能想到自己的用意,梓錦倒是輕鬆了些,笑米米的說道:“我並不是要離間的徹底,只要奇巖對馬士善不那麼信任了,咱們就有機會逃出生天。”
塞格摸摸下巴,“你倒厲害得緊,點出馬士善曾敗於你手,奇巖本就是心眼小的一個人,倒真是有熱鬧看了。小小年紀就能籌謀至此,真是令人驚訝不已。”
“過獎過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要你們不算計我,我也不會算計你們,公平的很。”梓錦道。
“你單身一人還敢這樣口出狂言。”齊哈忍不住的還是逞了口舌之快,這女人得有多囂張啊,把他們當死人啊,這般不放在眼裡,他一根指頭就能捏死她。
“人多人少並不是根本性所在,這裡才是最緊要的。”梓錦指著大腦笑米米的說道。
齊哈臉色烏黑,默默的蹲牆角去,他能把這個女人扔出去嗎?能嗎能嗎能嗎……
“你說他們會怎麼辦?”格魯有些緊張地說,他當然是希望奇巖跟馬士善內/鬥起來,但是很顯然有些不合實際。
“不知道。”
“不知道。”
梓錦愣愣的看著這塞格,沒想到兩人居然異口同聲,這古怪的氣氛讓格魯跟齊哈又是呆愣一番,隨即兩人垂下頭,雙肩抖動不已。
梓錦翻翻白眼,塞格習慣性的挑挑眉,“你打算怎麼做?挑撥不一定有大用,但是既然種了種子,總得驗收成果,讓奇巖對你的話深信不疑,這樣馬士善才能英雄無用武之地,對我們是好事。”
塞格能當首領絕對不是意外啊,這小心眼烏黑烏黑的,說什麼中原人心思狡詐,他不也一樣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神馬的最是討厭了有木有……
“首領閣下有什麼高見?”梓錦問道。
聽到梓錦問話,塞格忽然一笑,“你已經有了主意,何必又來問我?”
“你是首領。”梓錦硬邦邦的說道。
“可你更瞭解馬士善。”要有針對性的戰略才能百戰百勝啊,他塞格又不是傻子。
梓錦默默畫圈,賊黑心的小心眼……
“好吧,我出手你善後。”梓錦咬牙,義務當白工也是有底線的。
塞格嘴角微彎,知道做人不能太過分,“可以。”
齊哈小聲的問格魯,“我怎麼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你懂麼?”
格魯半響搖搖頭,“當首領的跟有心眼的,不是我們能明白的,好好幹活吧。多幹少說,錯不了。”
齊哈內牛滿面,憑什麼憑什麼,怎麼這一小會兒一個小小的人質,就成高高在上的女神,好有落差的趕腳……
梓錦這邊低聲商議,顯然馬士善那邊也起了爭端,梓錦的話果然還是有些作用的。奇巖志在速戰速決,畢竟這是大齊國內,拖延越久越不利。但是馬士善卻不同意硬闖樹林,苦口婆心的勸道:“奇將軍,姚梓錦狡猾如狐,分明就是在離間你我,馬某雖不才,但是也絕對能保得將軍以最小的損失獲得最大的利益。這樣衝進去我敢說姚梓錦已經布好陷阱,一進去肯定會吃虧。不明敵況,嗜勇硬闖,非是上策,還請將軍三思。”
“馬先生之言也有道理,但是你也知道我等在大齊境內的時間有限,若是今日不能一舉拿下。待到葉青城的大軍趕來,還能有何收穫?我奉首領之命,務必要取得塞格人頭,也請先生多多體諒。”奇巖話雖然說得好聽,但是主意已定,眼露兇狠。
馬士善心裡暗歎一聲,心裡更是將姚梓錦恨得牙癢癢,三言兩語終究還是將他跟奇巖之間劃開了縫。不過縱然這樣,馬士善也不肯輕易放棄,說道:“既然將軍執意速戰速決,馬某也不好強行阻攔,但是請將軍聽我一言,密林要進,但是不能就這樣一窩蜂的衝進去。不如等上幾個時辰,待到天亮露水消失,火燒樹林豈不是更好?不費一兵一族,便能取得更大的戰果。若是強行攻進去,以我對姚梓錦的瞭解,裡面必定設定了重重陷阱,咱們的人馬是一定會有極大的損失,將軍,不過是幾個時辰,等得起吧?”
這邊商議著,梓錦也正低聲跟塞格幾個說話,手裡拿著一根樹枝將地上的枯葉掃到一邊,邊說邊畫,“……馬士善疑心甚重,做事素來小心謹慎。而且他對我知之甚深。知曉我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林中必定會用盡所有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