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馬車的一角滿滿地飄散,“沒有結果反而是最好的結果,彼此間縱然是深愛,但是傷害早就存在。那些刀傷見骨的殘酷傷口,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讓它恢復如初,毫無痕跡。至少我做不到,他也做不到。郡主,我跟他是兩個很相像的人,我們相見便相知,相見便相愛,那感情來的濃如烈酒讓人毫無阻擋之力。但是當一切過後,傷害也是刻骨銘心不能遺忘的。”
梓錦一怔,沒想到藍娘地感情這樣的決絕。
馬車在靖海侯府前停下,藍娘眉眼間籠著一層淡淡的薄霧,輕啟朱唇,徐徐說道:“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藍娘走了,梓錦回侯府的路上眉頭皺得緊緊的,腦海中全是藍娘臨下馬車時說的話,安得與君相決絕。免教生死作相思……有多愛才有多恨,有多恨,才能下的了這樣的心,相決絕……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
無人知道藍娘跟正憲帝說了什麼,但是藍娘平安回了靖海侯府還是讓梓錦很是安心。緊接著平北侯跟葉溟軒頻繁的進出宮門,只不過平北侯並沒有顯露形跡,總是悄悄地行動。幾次葉溟軒回來急匆匆的跟梓錦交代過幾句,梓錦這才知道一同進宮的還有廉王等皇帝的心腹,而且京都暗中部署多有變動,萬榮這個錦衣衛指揮使越發的忙的連軸轉,葉溟軒也是每日都要後半夜才能回到家來。往往他回來的時候,梓錦已經支撐不住睡了,等到早上醒的時候,葉溟軒又不在了,夫妻二人中秋前的幾日竟是連幾句話都沒時間說了。
太夫人的身體依舊是不好不壞的熬著,楚香玉因為養胎,並不怎麼隨意出門,家裡的事情都落在了沈若凝的身上。幸好沈若凝也是個機靈的,有楚香玉在一旁指點著,梓錦又幫著她威懾著,家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