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蜃看著那四個男生,切原正滿臉便秘的表情在對著卷子發愁,胡狼坐在他對面,不時伸手過去指著題目指點兩句,柳生站在一邊,還在改切原之前做的卷子,眉頭越看皺得越緊,而仁王一隻手臂搭在搭檔肩上,看著那份卷子賊笑兮兮的樣子。不管怎麼看,都是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
他們幾個,只是呆在一起就如此的和諧,彷彿外人就算只踏進一小步都會破壞這種祥和,想了想,海蜃覺得自己最好的做法還是應該默默地閃開才是。
畢竟,對於立海大的網球部來說,她始終是“外人”哪!
而且,看到這樣的切原,總覺得光是站在旁邊看著就有種助紂為虐的感覺……
腳下的步子才往外挪了一步,裡面的聲音就時間掐得剛剛好地傳了出來:“海蜃,今天畫展怎麼樣?”
步子硬生生地收住,海蜃抬眼,發現柳生的目光已經從手上的卷子移到了自己身上。她只有停在門口,說:“很不錯。”
柳生推推眼鏡,嘴角流露出淡淡的笑意,說:“那就好。”
“畫展?你去了?聽說有部長的畫,你看到了沒?”正在埋頭苦思的切原聽到這個話題,也抬起頭來好奇地問道。
“赤也,沒你的事,做你的題目。”柳生眼冒寒光地瞥了他一眼,被這位英語白痴學弟之前所做的卷子刺激到,他實在很難對他和顏悅色得起來,但是,轉向海蜃時,柳生卻又已經收起寒氣,斯文的臉上帶著淺笑,說,“幸村的畫有展出嗎?應該也不錯吧!”
看著變臉變得理所當然的哥哥,海蜃不由得暗自黑線,原來,這位人稱“紳士”的柳生哥哥也是有“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惡霸時候麼……替學弟補課時閒聊,這樣真的可以嗎?
“幸村的水平我們大家都知道,自然是沒得說啦!不過我想連比呂士你都沒想到的是,連蜃蜃的畫都有在畫展上哦!”仁王看了海蜃一眼,笑嘻嘻地說。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