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我已不是過去的那個嶽靈歌了麼。
這下子我還能說什麼呢?說我不是原來那個嶽靈歌?估摸著嶽老爹就把我當場活活打死了。說我買肚兜是為了照著花樣兒刺繡?嶽老爹不是小丫環,這話唬得了別人唬不了他。
見我一時怔住,嶽老爹愈發相信我是扯謊未遂難以自圓其說,直氣得揹著手滿屋子裡轉來轉去。知道此時無論我如何解釋他都是不會再信的了,我也只好緘口不語,默默在當屋地上跪著。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嶽明皎總算不再轉了,停下腳步來瞪向我道:“你這副樣子,要為父如何還有臉將你許給燕然?!”
我只能繼續低著頭保持無語,聽得他道:“罷了!這門親事只當為父從未提過!你出去罷!為父這兩日暫且顧不得你,待為父巡查回來再行發落!”
我起身向他行禮,他卻背過身去不肯看我,見他的背影筆直,帶著股老人特有的倔強,我的心不由又一次揪了起來,默默轉身出了房門,見嶽清音正立於臺階下,走過去輕聲道了聲:“哥哥。”
嶽清音轉身邁步,我便跟在他身後,一路向著我院子的方向慢慢行去。走了一段,聽得他沉聲道:“如今可已知錯了?”
我低聲道:“知錯了。”
嶽清音偏頭淡淡瞥了我一眼,道:“天漸冷了,以後若無要事便少出府去,年下京城裡南來北往的人多且雜,你一個女兒家不宜在外亂走亂逛,若需要什麼便吩咐歡喜去買,實在想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