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其妙的行為僅僅是出於意外或是某種並不重要的原因,那麼她就是在我離開了她的房間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屋中,並因醉酒而沾枕即睡。過了片刻,林浣霞亦藉口因多飲了酒而感身體不適下得樓來,先回了自己房間,而後由窗戶翻出去,正可以避開西門和南門值崗的下人,再由窗戶悄悄潛入武明玉的房間——這個時候眾千金小姐都在二樓用飯,樓外自是不會有人在,且武明玉因醉酒,恐根本記不起睡前去閂上窗戶,就算她閂上了,只怕林浣霞也早做了準備,只需用做密室的法子來個反其道而行,將線拴在閂窗木上,暈頭暈腦的武明玉閂窗時根本不會注意到那線,待她睡熟了,林浣霞便從屋外拽動線將閂窗木提起來,便可開啟窗子進入屋中。
接下來便是殺人,做密室,回到自己房中,今天一早再裝作不知情的樣子同大家一起出現在武明玉的房前……
暫時便以這條思路推理吧——那麼林浣霞又是如何燒掉外面那道橋的呢?
她的視窗的確是距那軟橋最近,雖不能走上前去放火,但也可以拉一條引線至她的窗內,從屋中點火燒橋,只是這一方法也容易被守在南門的下人看見引線起火的方向,從而暴露自己的位置。
不管怎樣,先去問問今早守南門的下人再說。於是隨意地同彩元兒又說了幾句,同她分開後直接找到了守南門的一位三十多歲的僕娘,東拉西扯地閒聊了一陣家常後,隨口問向她道:“嫂子昨晚至現在一直守在這南門外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