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傳說來,便輕輕開口道:“哥哥不妨檢查一下她的心口,或許那裡也被扎入了針。”
嶽清音扭頭看了我一眼,沉聲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哥哥沒聽過繡女的傳說麼?”我反問。
“哪裡有這種傳說。”嶽清音扭回頭去,道:“轉身。”
“哥哥,你會馭屍術?”我驚訝地問。
“我是讓你轉過身去。”嶽清音聲音裡帶了要發火的前兆,“要讓我趕你出去麼?”
“我與她都是女人,有什麼可避諱的?”我探頭探腦地由他的腋下望過去,正對上武明玉滿是乾涸了的血痕的面孔。
嶽清音倒先轉過了身來,才要張口,我連忙在椅子上打了個轉兒,背對著他坐著,這才及時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一時聽得一陣悉悉索索地寬衣解帶聲,半晌,我忍不住問道:“哥哥,武小姐的心口處可有針?”
嶽清音沉著聲道:“有。”
“哥哥能看出來她是何時死的麼?”我問。
“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嶽清音輕斥道。
“因為……因為靈歌怕被人懷疑成是兇手。”我轉著眼珠子輕聲地道。
“什麼意思?”嶽清音停下了動作,走過來至我身旁,低了頭盯住我。
“靈歌來此的第一天,因為不熟悉環境,曾錯把武小姐這裡當做了自己的房間,結果次日一早武小姐便被發現死在了這裡……屆時若問起來,只怕靈歌難逃干係,是以靈歌想知道武小姐是何是遇害的,那樣的話……是不是可以做為靈歌不是兇手的證明呢?”我小心地問道。
嶽清音盯著我看了一陣,方道:“武小姐約是死於前日的未時左右,那個時候你在她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