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的問話罷……我的衣服呢?”
“我不知道你的什麼衣服!你快放開我!放開我!”牛若華被我的目光嚇到了,拼命叫喊著。
我於是蹲下身,伸手去解她的裙帶,她嚇得慌了,驚聲道:“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不許碰我——”
我不理她,三下五除二地解下了裙帶並且將她外面罩的衫子扒開,褪至她被綁住的雙手處,而後衝她笑:“你可以再大聲些,最好能引來三五個人,讓大家一起看看你這衫下春光。”
牛若華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圖,慌得眼淚差點落下來,不敢再喊叫,顫著聲道:“靈歌……你……你饒了我……放了我可好?”
“我的衣服呢?”我冷冷盯著她,再一次地問。
“我……我……我將它扔了,扔到懸崖下面去了……”牛若華目光裡滿是害怕地望著我。
我哧地一笑,二話不說地往下扯她的裙子,她嚇瘋了,哭叫著道:“靈歌——我錯了——我錯了——你的衣服——我、我給了常供奉了……”
“何時給的他?”我一時間恨不得撕她的肉嚼她的筋。
“昨、昨天、我洗完回去時,正遇見常供奉……他因酒喝多來得晚了,正要進溫泉……我便給了他……”牛若華似也發覺自己這一次做得過火了,眼淚簌簌地往下落。
“你為何要給他?為何要給他?”我恨得嘴唇發抖,一把扼住她的脖子,若不是因看到了我的衣物而刺激得常夏兮獸慾大盛,所有這一切便都不會發生!
牛若華嚇壞了,渾身打著顫道:“因、因他向來好色……最喜奪人所好……靈歌你已同季大人有了婚約……他這次便又將你定為目標……所以……我……我……”
“所以你便想促成此事,然後看我的笑話,是麼?”我冷笑著問。
“靈歌——我錯了——你原諒我罷——我只是出於玩笑——真的,真的是出於玩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牛若華哭得淚眼迷離。
我冷冷地望了她一陣,伸手去解她的上衣,不顧她哭泣著苦苦哀求,硬是將她的肚兜扯了下來,而後重新替她將外衣穿好,將縛在她手上的頭髮在臺階的尖稜處劃斷,恢復了她的自由,而後衝她嫣然而笑,道:“今日之事你可以隨便去向誰告我的狀,在我被追究之前,我會讓牛小姐你可愛的肚兜出現在最熱鬧、男人最多的地方。”
牛若華顧不得身上狼狽,幾乎要跪下來求我,哭著道:“靈歌——我不會對任何人說的——求你把它還給我罷——求求你——”
肚兜是少女的命,若果真被外人看到了,勢必不能再活著,然而牛若華在求我的同時又可曾想到我的名節早被她給毀了呢?!
因此我無法心軟,無法原諒她所作過的糊塗事。我冷冷笑著,輕聲地道:“牛小姐,這肚兜便留在我這裡做個紀念罷,算做你我姐妹倆的小秘密,如果你不介意與他人分享這秘密,那麼我也不會介意與他人共賞這肚兜的布料和花色。如何呢?”
牛若華明白了我話中之意,只好連連點頭,道:“我知道了……靈歌你相信我——我絕不會多說半個字……你……請你保管好它……”
“會的。”我將手中的肚兜疊好揣進懷裡,淡淡一笑,道:“如此,我們算是說定了?”
牛若華啜泣著點點頭。
“告辭。”我再不看她,轉身由樓梯下去,重新回到了二層。
深吸口氣,快步地由我與嶽清音的房間門前走過去,徑直進入了通往後山溫泉的隧洞。雖然重回這地方會使我又一次回想起昨晚那不堪之事,然而現在不是我該脆弱的時候,我需盡力將此事會給岳家父子帶來的名譽上的損失減小到最低——至於我自己,左右不過是個死,此時已經是無所謂之事了。
如果我所推測的不錯,昨晚常夏兮拿了我的衣服後應該並未藏回他自己的房間,也許就放在男用溫泉盛衣服用的石匣子裡了,我得將它們找回來。
由隧洞出來,見天色果已放晴,刺目的陽光照在雪上反射的光芒愈發令人睜不開眼睛。我環顧四周,見此時溫泉的四周並不見半個人影,便小心翼翼地沿著石階向下走,至男用溫泉的入口處,先謹慎地向裡望了一望,確定無人後一個閃身邁了進去,飛快地奔至擺有石匣子的小亭內開始挨個兒翻找。
正一無所獲時,忽聽得有腳步聲向著這邊過來,不由一驚,左右望了一望,見西南角的石屏與石屏之間有一道恰能容一人側身而過的縫隙,連忙快步奔過去,偏身藏入其中。
方掩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