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憑爹爹作主。”我波瀾不驚地輕答。
嶽清音偏臉望向我,我卻並不看他,只聽得他道:“爹,此事先且莫急。另訂親事這一策不過是建立在田幽宇奪魁這一前提之上,倘若他並未能奪魁,我們便不必動此下策。因此依兒之見,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的好。不知爹意下如何?”
嶽明皎嘆口氣道:“正是因現在無法得知那田家公子是否能奪魁,若不得尚好,若果真得了,那時再尋親家只怕為時晚矣。如今著實是兩廂為難哪……總不能逼得靈歌像清音你那樣……唉!”
嗯?嶽清音怎麼了?嶽明皎的話中似乎有著什麼隱情。未及細細探究,忽見嶽明皎一拍自己腦門,道:“對了!我怎麼將他忘了!真真是老糊塗了!”
我和嶽清音不約而同地望著他,見他眼中焦慮竟瞬間減去了七八分,亦將我們兩個望住,慢慢地道:“有個人正值婚齡,且為人絕對可靠,與咱們岳家可謂是門當戶對,再合適不過。與他將此事說明,他必會同意訂下親事,若那田家公子未奪魁,他定肯同意將親事取消;若田公子奪了魁,咱家靈歌嫁與他也是一樁好事——何況為父認為,不論那田公子是否奪魁,為父所說的這個人都是值得靈歌託付終身的!這個人嘛,就是……”
我的心裡一咯噔,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地盯住嶽明皎的嘴,看著他一字一字地從口中吐出一個名字來:“季燕然。”
試探·推拒
為什麼……會是他呢……季燕然,那個外表看上去總是悠閒散漫、實則卻精明無比的腹黑男?那個總能看穿我的心思卻又不點破、讓我常因智商遜他一籌而忿悶不已的冤家?那個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