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複問了一次。
“你說的那個杜青和這個杜青有什麼不同嗎?”杜青被她搞混了,什麼這個、那個的。
“你是隻青蛙?”
“你怎麼知道?”
她整個身子像石像一樣僵硬。這是天意嗎?救了她的人竟會是她想殺的人。
最糟的不是這,而是他居然比她想像中的還要爛,不僅是白痴、神經、可笑,還有嚴重的自戀症。
天啊!她最無法忍受這個。
綜合以上幾點,凡妮莎決定了,這自戀的變態狂是非死不可了,為了她未來的幸福,嗯!
“喂,你在發愣?”他推了她一下。
“沒有,原來你就是杜青表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捏著說道。
“表哥?”
“是呀!難道你不記得我了,我是你媽媽的妹妹的弟弟的女婿的兒子的老婆的女兒啊!”
“我女兒的妹妹的……不,我媽媽的兒子……不、不、不,你剛到底在說些什麼?”杜青聽得“霧煞煞”,一個頭三個大。
“我剛說,呃……我是你那個媽媽的那個的那個再那個然後那個的女兒,聽清楚了沒?”凡妮莎哪記得她剛說了什麼,只好再隨便胡謅一個。
“不清楚。”
“唉喲!反正你記得我是你表妹就行了。”
“……表妹,那你為什麼會在這兒?”杜青不熟悉地念著這個陌生的名詞。
“啊!”她抽泣了一聲,整個人淚汪汪地哭了起來。
“怎麼了?”遇到眼淚,杜青就沒轍、慌了心。
“說來話長,我是來投靠你的。”
“投靠?”
“就是你那個媽媽的那個誰的這個誰的另一個誰的,就是我那個嘛!他經商失敗,投河自盡,然後他那個老婆也就是我那個媽傷心過度就上吊自殺,大家全死光了,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迫不得已,我只好來投靠你這個惟一的親人。”
她抽泣著,眼角則忙著偷看他的反應。
哪個投河?哪個自殺,杜青努力地想那個和那個到底是誰,最後只是一堆的問號在腦裡玩捉迷藏。
哎!反正,就是全死光了嘛!
“投靠我……我孤家寡人一個,你是一個女人家,這怎麼好呢?”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什麼非分之想,更不會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何況我還有個小侍女在,這就不是孤男寡女,用不著怕人說什麼了。”她轉身搖醒睡得像豬的小豆芽。“小豆芽,你說對不對?”
小豆芽茫茫然被搖醒,一雙眼睛還沒全睜開。“啊?”
“我說得對不對嘛?你僅管點頭就是。”
點頭,哦。“對、對。”模糊間聽見有人叫她點頭就是,小豆芽於是也沒搞清楚任何狀況就直點頭。
“你看她都點頭了。”一等她點頭,凡妮莎立即就推開了她,讓她繼續矇頭大睡,管她醒了沒。
“這——好吧,你就暫時住在我那兒。”
耶!第一步計劃已經成功,等住進了這傢伙家裡,她就可以慢慢地進行殺夫計劃第二步,看他沒什麼大腦,殺他應該比想像中簡單容易多了。
你可不要怪我,怪只能怪你命薄。如果我真殺了你,我一定會把你安葬得風風光光、熱熱鬧鬧。凡妮莎在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殊不知這場未開啟的戰爭並不如她想像中的美好、順利。
遊戲未結束,誰都無法猜測輸贏。
看著風姬那麼努力地把床單撕成條狀,再結成一長條,龍胤實在不忍心去阻止她。
看這樣子,這女人是打算攀著窗外逃走。
“這是沒用的。”他出聲制止她愚蠢的行為。
作賊心虛,被逮到的困窘讓風姬羞紅了臉。“你一直在這兒?”
“我不是一直在這兒的,至少不是在你動手毀了那條可憐的床巾之前。”他故意挪揄道。
天殺的男人!他居然敢這麼嘲笑她,最可惡的是,還笑得這麼好看。
“你去死!”她把那堆花了不少時間弄出來的布團朝他可恨的笑容丟去。
哦!去,沒中。
“要離開火龍堡,除非你恢復法力,可是你所有的法力都被我禁錮住,根本就無法使用,所以你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兒的,除非我帶你走。”
“放我出去,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正在做什麼。”悶在這兒三天,她幾乎快急瘋了。
那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