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沒仔細看,現在看到她,凡妮莎終於明白杜青為何會那麼珍惜那條墜子了。
她的美,像水,而凡妮莎則是炙人的烈火。
“你是杜青救回來的那美人?”
她看得入神、忘我,直到一個突兀的說話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才驚醒過來。
“你是?”
“我是瑪琳,你怎麼會在這兒?”
“我在看她。”她指了指牆上的畫。
“芷嫣?每個見到她的人都會愛上她。”
“包括杜青?”
“包括杜青。他愛她,而且一直把她放在心裡。”瑪琳仔細地端詳著她的表情,嗯,有嫉妒!
好現象。
“她是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女人?”凡妮莎慍惱地問道。
溫柔?善解人意?偉大的芷嫣什麼時候溫柔、善解人意過了?她別嚇死所有的人就阿彌陀佛了,這還是瑪琳頭一次聽人這麼形容她。
“誰告訴你的?”瑪琳反問道。
“杜青。”
那小子是不是太久沒見過芷嫣,忘記她長什麼樣子了?
“杜青說是,那就是了。”
“那我可以和她見面嗎?”凡妮莎一定要親自把她比下去。
“你恐怕沒什麼機會可以見到她,因為她很早以前就嫁人了。”
“嫁人了!”
這次,比自信心嚴重受損還來得更加難過,原來,杜青寧願去喜歡一個永遠都不可能屬於他的女人,也不願意對她和顏悅色一點。
一個死會的女人,竟會讓他如此牽腸掛肚,難不成他還想死會活標?
“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把那隻青蛙宰了而已。”她晃晃腦袋,無力地說道,整個身子是那麼地頹喪。
沒有叫小豆芽,她一個人靜靜地離開了“伶月殿”。
“要找她嗎?”
杜青一個人坐在花園裡發愣,手上還握著銀墜子。
萬一那兇娘們又打他,或者搶走了墜子,那怎麼辦?那天被她打的地方,現在還隱隱作痛著。
突然一顆石頭從天而降,不偏不倚的,正巧擊中傷口。
“痛……”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
是誰?
他這輩子最不想見的人,正從遠處跑過來,那石頭大概又是她的傑作了。他倆的八字一定犯衝,不然為何他們老是在不愉快的狀況下見面?
聽到那聲慘叫,凡妮莎心裡就有了譜——又是他,完了!
失魂落魄地離開伶月殿,心裡就不大愉快,只好一路踢石頭出氣,沒想到卻踢中了她的對頭冤家,真要命?
她以為他一定又會劈哩啪啦一陣冷言冷語急遽落下,等了半天,卻沒有等到。
“你不罵我?”她十分訝異。
“我是那麼沒度量的人嗎?”
要不是為了墜子,我才懶得跟你說話,杜青心裡想著。
“是呀,太不像你了。”她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