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偏偏杜仲林就不——茶樓不叫茶樓叫什麼!好了,這大名就安上了茶樓兩字。
蘇老帶著葉彌爾到的時候,堂上已經坐了不少人。蘇老一一給葉彌爾介紹過去,這一個個這都是文學界的前輩啊!葉彌爾也是近幾年勢頭最勁的作家了,她的這些作品不少人都還看過,自然聊起來沒什麼隔閡。
“蘇老。今天可是來晚了。”杜仲林以前畢竟混官場的,在場也有少數人看不上他的官場氣息,杜仲林也識趣不往那幾個人跟前湊。這不一看蘇老過來了急忙迎過來。
“給您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準女婿周致遠。致遠,這是蘇老。”說話間站在杜仲林身後的身影上前一步。微微一俯身。
“蘇老,你好,我是周致遠。”葉彌爾多少有些認出來,只是不敢確定。這個周致遠眉宇間和周靜姝有幾分相似,舉手投足之間透著文雅,顯得彬彬有禮。嘴角含著笑。總之是一個看著很舒服的樣子。
“周致遠?”蘇老好像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可是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仲林,你家姑爺名字聽著耳熟啊。”
“蘇老真是好記性,當年愛國徵文活動的榜眼就是他,就是那篇《愛無界限》!”當年杜仲林可是力挺周致遠奪冠的。可是誰也沒想到最後殺出個程咬金。
“呵呵。。。。在葉彌爾那篇《最後一課》面前根本不值一提。”那次活動周致遠本來是信心十足的,甚至還跟周昂駒打了賭。沒想到一子錯滿盤皆落索,現在只能自己苦命的接管了公司。
“哈哈~~~你的文筆也很好,怎麼之後就一直沒有聽到你的訊息了?”蘇老雖然覺得周致遠在場面的把控力上還有些欠缺,但是不可否認周致遠的文筆那是沒話說的。那次活動之後周致遠在圈子裡銷聲匿跡,蘇老還覺得可惜了。
“這人各有志嘛!蘇老,旁邊坐。致遠你也認出來了吧。這位就是葉彌爾。”杜仲林邊說邊引著蘇老到旁邊坐下,也是岔開這個話題。周致遠棄文經商的原因他多少也知道一點。人家不願多說,自己這個做老丈人的也要幫著說說。
“說起來,葉小姐還和我有點親戚關係呢。”周靜姝和陳謹言的事情現在終於塵埃落定。周家那邊也擺平了。這關係認下了也沒什麼。見葉彌爾沒有反駁的意思,周致遠也接著解釋,“我姑姑是她的舅媽。”這解釋的好糾結,一般理不清這親戚關係的還搞不懂。
陳周兩家的恩怨本就沒什麼人知道,過去這麼多年了,更是隻有自家人會記著。因此知道他們兩人有這層關係也只會說有緣。
“誒——青玉呢?以前這丫頭可是一見我來就跑出來的。今天是怎麼了?”蘇老突然想起來杜青玉沒在就問了一句。
“她知道宋老今天會帶宋垂文過來,一早就跟我說不過來了。”杜仲林無奈的說。
“宋垂文又怎麼招惹青玉啦!”這語氣蘇老明顯還記著宋老那事呢。
“蘇老你也別怪我挑嘴。這宋垂文真是——哎——宋老也不說管管他。他倒沒怎麼著青玉,只是那一身的架勢。誰看了都覺得不舒服。”杜仲林怎麼說也在官場呆過,說話從沒來就沒有這麼直過。葉彌爾倒是好奇了,這宋垂文究竟是個什麼人怎麼誰都看不上呢?不是說他才華過人嗎?
“諾,來了!”蘇老和葉彌爾同時回頭,一看——皺眉,怎麼回事這個樣子?葉彌爾滿臉的不解。宋萬賢怎麼說也是知名的國學大師啊!所話說的話——腹有詩書氣自華,宋垂文就是一個頑石,這麼多年的薰陶總能有個一二分的詩書之氣吧。況且他還出過一本詩集,成績還相當不錯,在座有兩位還給寫了序。
也難怪蘇老和葉彌爾皺眉,這宋垂文臉上滿是矜傲之氣。雖然面對這些大師的時候非常尊敬,可是也難掩骨子裡的那股子的自負。也有不少人和宋老交好的朋友婉言說了幾句,沒想到宋老竟然哈哈大笑——我就喜歡我孫子這份自信!
眾人真的聽得驚呆了!這還是大家印象中那個謙和有禮的宋老嗎?難道到了自家兒孫身上就這麼當局者迷?眾人表示不理解。
宋老一個個寒暄過來,總要花些時間。蘇老轉過身子,嘆了口氣,“上次還是和老宋在電話裡說的話,沒想到見到人居然變了這麼多。”蘇老這話顯然是在自言自語,其餘三人都裝作沒有聽見。
“杜叔叔,宋垂文的詩集你看過嗎?”葉彌爾也轉過身子,她實在想不通這樣的宋垂文怎麼能寫出那本詩集。
“彌爾,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沒見過五年前的宋垂文,如果你見過就不奇怪了,這本詩集根本就不是他這兩年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