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我正睡在地上。旁邊都鋪著很柔軟的毯子。其餘的就什麼都沒有了。沒看見牛頭馬面,應該不是地獄,那應該就是天上了,哎,難道在天上就這個待遇?我想扶著自己起來,但是卻渾身疲憊,似乎像我在學校運動會的萬米長跑後的感覺。這時,門被開啟了,門居然是移門,一個女人穿著和服跪坐在外面,旁邊打了一盆水,遞了進來,還好,小爺我現在正想洗臉;剛才的地震弄的我灰頭土臉的,不對,哪好像不對。我目不轉睛的看著門外的那個女人,是女人,沒有什麼不對,不對的是那身和服,暈,難道我的先輩是小日本?我翹了之後來到日本天國了?
女人用日語對我說“等下會有人帶你去見主人,你準備一下。”
主人?天上也有主人?她說的居然是日語,還好本來學過日語,好歹也在日企混過一段日子了。難道我真是日本後代?所以冥冥之中讓我學了日語?哎,,我依言洗了一把臉,看見水裡的倒影,本人依舊是那麼帥氣。要說本人從小就長的帥,按流行說法,像韓國明星。女生瘋了般的倒貼上門,說沒機會親近韓國明星,親近我也有一樣的效果。哎,總之我身邊是不乏美女的,可惜本人偏偏潔身自好,結果就沒談過一次戀愛,現在想想真不值啊,要知道我年紀輕輕就能得道成仙,偶就應該多談幾次戀愛啊。
這時屋外的腳步聲打斷了我心底無言的惋惜啊。來人都剃著小平頭,一身黑西裝,怎麼這麼像黑幫打扮啊。見到我,也不客氣,一人拎著我的肩膀往外提。靠,本人好歹也是跆拳道黑帶段的,對我居然這麼不客氣,天上到底有沒有王法啊?我一手抓住一個人的肩膀,一擰,腳一帶,漂亮的給他一個過肩摔,另外一個見勢不妙也要上來動粗,偶晃悠一下,踢出一個龍擺尾,正對他的小腹,嘿,敢對小爺我動粗,有你好受的。兩個平頭對視一眼,就要兩人一起上,我撇撇嘴,真是沒品,居然一對二。我輕鬆的撂倒兩個人以後,就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房間,外面是個小庭院,還挺別緻的。庭院外面傳來腳步聲,看來是幫手,小爺才不在乎呢,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再死一次大不了讓我回去做人去,好歹小爺也學那孫悟空鬧了一回天宮。話說回來,這天宮還真不賴,亭臺樓閣,水榭曲徑,假山古樓的,也甚是怡然自得。
我嘴裡哼著得兒意個朗,想通了以後,頓時有了一股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豪氣,來吧來吧,人越多越好,讓小爺我看看這日本天上的神仙,細想一想,自己居然對日本的神仙體系一點都不清楚,哎,只希望這天上也能辦簽證,好讓我去中國的天宮瞧瞧。正想著呢,眼前就出現了一排人,果然是人多勢眾啊。
衝在最前面的是個火紅頭髮的男子,氣勢洶洶的,一看脾氣就不好,倒與他那紅髮挺配的,長的也是不錯的,就是臉上怎麼破相了,哎,可惜了可惜了,我兀自像老夫子一樣,故作深沉的搖著腦袋作嘆惜狀。火紅男子風風火火的帶著一幫子人跑到我面前,而恰好被我打趴下的兩個男人也從屋子裡面狼狽的出來了,估計看見他家主子來了,不好再在裡面裝熊了。火紅男子對著那兩個男人就一頓臭罵,不聽也知道,一定是什麼混蛋,豬,兩個對付一個都不行之類的。我很不優雅的靠著旁邊的一棵古樹,貪婪的呼吸著這天宮的空氣,這可是仙氣啊,小說裡面說了,吸一口抵十年內力呢,不吸白不吸啊。
正在閉目養神的我突然覺得四周安靜了好多,感覺有千道眼神匯聚在我身上,壓力啊。我小心翼翼的睜開眼睛,果然啊,所有的人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我,不需要吧,本人從小風流倜儻是沒錯,但是反響也不用這麼大啊,難道穿著靠著古樹的我,自有一番韻味?想著想著我自戀的朝著各位仁兄含蓄的笑笑。咦?怎麼都不笑的?一點都不給面子的。漸漸的我的笑容也就僵硬了,別人都不領情,你還一味笑著,豈不是成傻子了?所有人都仍舊直直的看著我,眼裡帶著驚訝,就連剛才的火紅男子也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彷彿時間都定格在這一。其實這些都是小意思,本人從小就經常受注目禮,這樣的場面還不小菜一碟,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覺得鋒芒被刺,似乎在被人窺視一般,那種你感覺被剝光了衣服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感覺,這肯定是眼神,一種凌厲的眼神,可是我在這麼多人面前怎麼都找不出這樣的人,難道是幻覺?
火紅男子又朝我走了幾步,看著我問我,“山中鹿之介?”
呀?是問我嗎?我左看看右看看,仔細搜查了一下他的目光範圍,發現只有我一個人,我才確定他問的就是我。難道我到天上就叫山中鹿之介了?這個是什麼破名字,我完全無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