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輸在這樣的人手裡也不算冤,至少昭哥的信心沒有被打擊的那麼慘了,在這種人眼裡,自己就像個小孩這也正常。昭哥的自信心又升了起來,與這些人之間的差距是存在的,而且非常的大,但是這卻又激起了昭哥的好勝心來,打敗這樣的人才能證明自己是個強者。
沮喪與不放棄之在一線之隔,昭哥能馬上轉變過來也並沒有什麼可奇怪的。
略瘦的那人看著劉慎之並沒有說話,眼神裡卻是閃過了一絲異樣的光芒。他們這些人在真正的戰場上經歷過血與火洗禮的人,從本質上講都有一個問題,就是對於普通人,他們根本沒有看在眼裡,這不僅僅是性格的問題,而是與他們的經歷有關。從戰場上退了下來後,這樣的人也是最難安置的,他們只會殺人,也只知道殺人,在殘酷的訓練當中,他們的心早已經與社會脫節,很難溶入到正常的社會生活當中。這也是他們可悲的地方。在他們這類人的眼裡,正常人是不可能理解他們所過的生活的,他們也會正常人之間有著一段無法逾越的鴻溝。
但是有一點卻可以肯定,他們的觀察力十分的強,這是他們一賴以生存的本能。他們可以看出昭哥的失落,也可以看出現在昭哥被劉慎之簡單的幾句話又重新恢復了信心,他們本來是不相信普通人的,在他們的眼裡大部分的普通人就像是廢物一樣,可是劉慎之顯然改變了他們的這種看法。這次來,他們的心裡多少都會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能有多大的能力?可是現在他們的想法改變了,眼前這個年紀看起來並不大的人,似乎真的有一種非常強的能力。不要小看你的任何敵人,這是他們以血的代價所換回來的,而現在,他們要開始重新認識眼前這個人。
“不知道兩位的代號怎麼稱呼。”劉慎之點了只煙,也甩給了昭哥一隻。在這個時候,昭哥最需要冷靜一下,劉慎之總是喜歡在不知不覺中解決問題。而劉慎之現在所問的代號指的便是兩人在戰場上的稱號,他們在戰場上是沒有名字的,也不會留下任何與名字有聯絡的線索。真正的是像白紙一樣白的人。而代號便是他們唯一的稱呼,唯一可以識別他們身份的東西。
“冷麵雙煞。”略瘦的那人看著劉慎之,過了半響緩緩的道。
“好名字。”劉慎之突然大笑了起來,至於他所說是真心的讚歎好名字還是假心的,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只是有一點我還不明白,也是最後一個問題,”劉慎之看著略瘦的那人微笑著道,“像你們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寄蟲
“因為我們本來是不應該存在的人。”略瘦的那人迎著劉慎之的目光,沉默了會道。
劉慎之也沉默了,對於他的這種回答,劉慎之可以體會的到其中無奈的味道。他們是在戰場上退下來的人,他們不會其它的事,只會殺人,像他們這樣的人有時候活下來卻也是一種悲哀。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活著比死亡還痛苦是最準確的話。回到了正常的社會,他們該如何生活?該如何面對正常人,普通人?這也是心理學家一個需要解決的問題,也是很多國家的軍隊裡需要解決的問題。
在國外這種人有的會因為溶入不到正常的生活而變得性格怪異,有的人會發瘋,而有的人會加入到僱傭軍當中,繼續進行殺戮。無論是那一種結果,都是可悲的。可是他們又無力選擇,殺戮已經深入到了他們的本性當中,早已經改變了他們,所以他才會說自己本來是應該並不存在的人,這裡不是他們的戰場,他們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只是,人有時候並沒有選擇,他們也掌控不了自己的命運。話說到這裡,已經沒有再說下去的必要了。雙方的立場很鮮明,他們是對立的存在,沒有辦法調協,剩下的當然只有動手一條路了。
“劉先生現在可以跟我們走了嗎。”冷麵雙煞要帶劉慎之回去,誰要阻止他們,就會成為他們的敵人。劉慎之現在的身上還有傷,昭哥和猴子兩個人加在一起都不夠人家動動手指的。似乎劉慎之的眼前已經沒有其它的路可以走,如果他不想死的話,他必須聽從冷麵雙煞的話。可是從劉慎之以往所經歷過的事情來看的話,他好像不是一個很聽話的人,在面對這種情況下,他還能怎麼做?
劉慎之彈了彈菸灰看著略瘦的那人笑了,“我也想跟你們走,可是好像現在又有人來了。”歪著頭看向了門外,果然又響起了敲門聲,劉慎之示意猴子去開門,臉皮卻是又現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猴子走到門前打過門後卻看了到了一張陌生的臉,側開了身看了劉慎之一眼,門外那人卻是自己走了進來。眼光掃了冷麵雙煞一眼後停在了劉慎之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