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無奈地說道。“你想著不。嫁,大長公主豈能看著你不嫁。到時候,隨便將你指婚,你也是連個‘不’字都說不了。”
“那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婉兒你也是個。聰明人,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就看不開?”溫嫻苦口婆心地勸道。“看大長公主的駕勢,就是不願見你與那小霸王好。而且現在你們兄妹名義在身,即使將來他甘冒天下之大不韙娶你,這期間的路也難走得很。他若對你一直真心到老倒也罷了,萬一事過境遷……女子總比不得男兒,到時候你無所依託,又一身罵名,唯恐天地再大,也將無你的容身之地。”
“我知道嫻兒姐姐是關心我,只是我暫不作二想,此事還是不要再提了罷。”
溫嫻又好言勸慰了一番,溫婉始終聽不進去,她頗有些無奈。隔日,世子出門會友,溫嫻喚了溫婉過去陪她說話。溫婉見她面容蒼白,神情倦怠,關切地問道:“嫻兒姐姐怎麼了,生病了麼?”
溫嫻嘆著氣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這兩天吃不下,睡不好,讓人好是擔心。你說你呀,任誰不好,偏是那蘇政雅。若是讓孃親知曉你這一番心思,更不知道要擔心成什麼樣了。”
溫婉愧然道:“讓嫻兒姐姐擔心了。只是婉兒已經長大,會安排好自己的事情,嫻兒姐姐不要太介懷,倒是嫻兒姐姐和世子姐夫之間……”
“還是老樣子。他性情如此,也別無辦法。”溫嫻說著,攏了攏衣領,說道。“天又有些寒了,我讓人去取些青梅酒來,我們稍微喝點,暖暖身子,再說些體己話。”
溫婉點頭說道:“姐姐若是再揪著我的親事一直說,那我可要回房去的。”
溫嫻笑笑說不會了,吩咐丫環去取了酒來。青梅煮酒,酸意盎然,加入一些白糖,梅的酸甜藉著酒香盪漾開來,入口生津,通體舒暢。溫嫻說起了府中的事情,西王是世襲的皇爵,自來不多論政事,地位尊貴又不為所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