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無故身亡,咱們家也因此跟鄂大人、海大人兩家交惡了嗎?事隔未久,咱們家都還沒給鄂大人和海大人家一個交代呢!這會兒又弄來個沁芳格格,我求菩薩保佑沁芳格格平平安安的不會有事,否則阿瑪的朝堂知交恐怕又得少一個了,我這也是為咱們王府著想呀!”
“希福,在大喜的日子提這些做什麼?你是存心掃我的興嗎?”武肅親王惱怒地瞪去一眼。
“阿瑪,不是我要掃興,我是擔心萬一沁芳格格又莫名其妙地出了事,那才真叫掃興呢!”
“希福!”武肅親王及座中長輩都忍不住出聲喝斥。
觀娣不安地瞥望身側的弗靈武一眼,看他竟像個沒事人似的淡笑無語。
“大哥,你就少說兩句吧,別老看見弗靈武就像吃了火藥似的,動不動就轟人。”二貝勒涼涼一笑。
“就是啊!”三貝勒冷嘲附和。“你這麼句句含針帶刺的對他,你老婆也不會因此多愛你一點兒,說不定還更心疼人家哩!”
“你胡說什麼!穆倫!有種再說一遍!看老子不宰了你!”大貝勒暴跳起身,指著三弟破口大罵。
“我還怕你不成!”三貝勒憤而起身對峙。“你老婆成天跟弗靈武眉來眼去的,王府裡有誰不知道,還怕人說呀!自己老婆都管不好了,還想管到人家頭上去,別笑死我了!”
“好你個穆倫!我看你最好也搞搞清楚自己老婆肚子裡的種到底是誰的?”
“你說什麼!”三貝勒的拳頭立刻揮過去。
大貝勒和三貝勒頓時扭打成一團。
眾人一陣驚呼,勸架的勸架、痛罵的痛罵、拉扯的拉扯,整座正廳亂哄哄地鬧成一片。
觀娣從沒見過這樣的場景,早已經呆在一旁嚇傻了。
“弗靈武!”武肅親王氣急敗壞地大吼著。“你還杵在那兒幹麼?還不快把沁芳格格先帶走!”
“是,孩兒告退。”弗靈武彷佛對眼前的混亂視若無睹,拉起觀娣的手,悠哉遊哉地走出正廳。
“弗裡武,那是怎麼回事?你的兄長為什麼會打起來?”一走出去,觀娣才發覺自己的雙腿都發軟了。
“你沒聽清楚他們剛剛在吵些什麼嗎?”他挑眉笑了笑。
“有哇,一開始是在諷刺你,到後來……後來……”
“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