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好好疼她一場,可是這破身體卻不允許,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常在春聽他所的露骨,也忍不住微微臉紅道:“男人果然都是當流氓的上好材料。”
燕雪辰失笑道:“你這句話應該對我五哥講,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對你耍流氓了。”
常在春拿起一粒瓜子扔到他的身上道:“你有本事去對那張冰塊臉講冷笑話,我是講不動的。”
燕雪辰從來沒有把她當成是女人,將瓜子殼扔到她的頭髮上到:“我不用和五哥講冷笑話,只需告訴他堂堂的常大夫對他動了心,他就會笑,你信不信?”
常在春臉上紅的更加厲害了,卻怒道:“燕雪辰,你少欺負人,真把我惹毛了,直接一劑毒藥毒死你。”
燕雪辰嘻嘻一笑,忙伸手將扔到她發上的瓜子殼揭了下來,卻不經意間到看到仁王府的馬車,他下了一大跳,拉著常在春便飛快的逃跑了。他原本存了一線希望,盼著夜之初沒有看到他,卻見那輛馬車停了下來,當即嚇得拉著常在春的手飛快的逃走了。
燕雪辰拉著她站在拐角處道:“我毒發的事情千萬不要告訴初初!”
“初初?”常在春愣了一下後回過神來,只覺得全身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扁著嘴道:“真是肉麻!不過你問什麼不讓她知道,她若是知道了就能好好照顧你。”
燕雪辰咬著牙道:“我不想讓她擔心。”
常在春的眸子裡滿是光華,心裡似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般。
燕雪辰見夜之初已跳下了馬車,心裡有些發虛的道:“快走吧,記住我的說,不要把我中寒毒的事情告訴她!”
他也想知道夜之初的心裡是不是介意這件事情,她的表現讓他非常滿意,她拿著棒子打他的樣子,他覺得美到極致。他用心待她,終於收穫了屬於自己的愛情。在她的棒子揚起的那一刻,他就舉得五哥於她已是往事,而如今的自己才是她心中最重要的男人。
可是他自己卻幾部爭氣,現在寒毒發作,每到夜間他便覺得寒氣逼人,昨夜裡怕她擔心,找了個由著和她吵了一架,然後躲到書房裡去睡,昨夜他幾乎一夜不成眠,卻連哼一聲都不敢,怕被人聽到告訴她,讓她也跟著擔心。
他知道她為了替他解寒毒,這幾個月幾乎將所有的醫書都翻了一遍,知道她也很辛苦,而如今已知道自己是毒發的緣故,心裡便更多了幾分擔心。
他的溫暖,他的幸福,他又還能享受多長時間?
燕雪辰的眸子裡滿是悲傷,卻又透著濃濃的堅定,不管怎麼樣,他一定要想辦法活下來,那幾味藥再難找也要尋到。
他低低的問道:“初初,如果哪一日我不在了,你會不會想我?”
夜之初趴在他的胸口已有些昏昏欲睡,聽到他的聲音卻還是有些迷濛,她輕輕的道:“你是個大禍害,又怎麼可能會不在?就算不在了,你這麼壞我一定會很快就將你忘掉,再不要留一絲一毫關於你的記憶!”
燕雪辰失笑,明明知道她是一個典型的口是心非的女子,此時聽到她的話還是微微有些難過,只是轉念一想,又覺得那是一個極好的法子,也許就是因為忘記了,才不會有悲傷。若是不能再三年內找到那四味古怪的藥材,他也寧願她將他徹底忘掉,他不要她傷心,也不要她難過,她就是天邊燦爛的太陽,整日裡就應該笑逐顏開。
他的頭微微低下,看著她滿是笑容的臉,那張臉純淨的如出水的芙蓉,嘴角還掛著一抹如同孩子一般的微笑,他極喜歡這張臉,美的讓他心動,心裡的慾望升了起來,卻在慾望升起來的時候,一抹寒氣也從心裡升了起來,熟悉的刺痛也隨之而來。
燕雪辰咬了咬牙,伸手點了夜之初的昏睡穴,便伏在床上再也起不來了,他嘆息了一聲,在心裡詛咒那發明了寒毒的惡魔,為何每次對心愛之人動心的時候就會如此痛苦,那王八蛋鐵定不知道什麼是情愛!
他強忍著寒意的侵襲和刺骨的痛,直到天明時分他才睡了過去,一夜疲憊,一夜刺痛。他知道他再不能和夜之初同睡一張床了,再睡下去,心裡的慾望越強烈,受的苦也就越多,也許連三年也活不到了。只是日後子不能擁著她入眠,對他而言,將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
夜之初醒來的時候,見燕雪辰還在身邊熟睡,她的嘴角微微上揚,見他的有些沉,眉頭卻微微皺著,似在做惡夢一般,她心裡升起一抹疼惜,伸手將他的眉頭撫平,又意外的發現他的臉色很難看,整張臉隱隱泛著青氣,她知道他最近是累到了,於是更加小心的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