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真的想知道,那夜她為什麼昏倒,那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但她卻不能在這種情況下問他。
“我有辦法讓你承認。”他邪氣地笑著,臂彎中的她更見侷促。
“我想,我們是來討論明天‘火鶴花’夜盜偷竊的事吧?!”絳唇試圖擠出淺笑緩和脫軌的情況。
如果她就是“火鶴花”,又有什麼好討論的!
紀霍然的笑容漸形詭異,逸著只有他倆才懂的訊息。“我們是在討論啊。”
“放開你的手,我才能把東西交給你。”她終於知道自己的弱點在哪裡!
就是紀霍然的擁抱與親吻,而他似乎也抓到了她的致命傷。
“什麼東西?有什麼比驗明正身更重要?”他又回覆瀟灑不羈的迷人樣。
老天,她身心從何時開始對他有“反應”的?甚至……到了幾近失守的地步?
“我要給你我的血!”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將這句話講得完整。
“歐血為盟?還是學苗人以血易血,表示永世不分?”言談之間,全是明知故問的詭幻。
“紀霍然!”她俏麗的容顏倏地冷凝。
“小彤一向溫柔,葉可珞則善於冷嘲熱諷,而你現在的表現,倒教我分不清像誰?還是這個才是真正的你?”
也許對很多人而言,葉彤的多變的確會造成他人的困擾,但對他紀霍然倒不然。他愛她的多變,欣賞她的縹緲,因為它們正是啟迪他創作的源頭。
“放開。”她快招架不住了。老天,誰來救救她吧!
就在這時,紀霍然的辦公室大門,猛力地被人推開來——
“霍然——”在嬌滴滴的聲音發出的同時,還飄來一陣蘭寇的香水味,立刻將他們親密的距離給撞了開來。
紀霍然當下皺著眉,瞪著無端闖入的女子;而葉彤卻為此大喘了一口氣。
“你來做什麼?”
霍思佳被他絕冷的表情給駭著了,揚著悽然的嘴角低聲道:“我聽說你歷劫歸來,所以迫不及待來看看你。”那雙晶瑩的大眼,似乎可以掐出水來。
她的父親可是紀家二老的生死之交,正所謂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可今天他不但對她粗魯怒吼,而且還是在外人面前不留一點餘地,這一口氣她發也不是,收也難,卡在胸口悶痛極了。
紀霍然根本不頜情,對著門口的秘書大吼著!“艾麗絲,我不是告訴你,我與葉小姐有重要工作要談,不見客也不接電話的嗎?!”
艾麗絲被罵得頭也抬不起來,只能乖乖的立在原地不吭一聲。
葉彤見此情形,只好打圓場,“紀老闆,這瓶‘血腥瑪麗’你先試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