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寧兒,不帶你這樣的。你這般欺負了我,吃了我,拍拍股就說什麼都沒發生過,這天底下還有你做事這麼過分的嗎?我的清白,我的第一次,可就這樣沒了,寧兒你這麼說,你對得起我嗎?”
“比起這個,為女人的我更吃虧好不好?這種事,誰不是第一次,你沒看到這帕子上的血嗎?再說了,我都不介意了,你是個男人,你介意個什麼。”安寧看不慣玉容歌這副樣子,好像就他委屈似的,她更憋屈,好不好?
“可是寧兒,話不是這麼說的啊。我可是一直保留著清白子,一直都是潔自好,從來不讓女人沾的。如今,你拿走了我的清白,往後我還怎麼面對其他的女人啊,我肯定是面對不了了,這對我打擊太大了,一個男人啊,我一個男人啊,竟然被你一個女人這麼給吃了,這絕對是我這輩子從沒想過的事,寧兒,你給我帶來的打擊太大了,往後我沒辦法面對其他女人了,我現在可是有影了。你說吧,這事怎麼解決,你要不要負責?”玉容歌攤開話來,直接說明了他的意思。
安寧呢,訝然地看著玉容歌,她幾乎跳了起來。“玉容歌,你也知道你是男人啊,這種事哪有讓女人負責的,我都沒讓你負責啊,你一個男人還讓我負什麼責啊,你是在說笑話嗎?”
“男人就不能讓女人負責嗎?誰規定的,這事擺明了是你不對,你可要一視同仁,可不能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就無需對我負責。我可醜話說在前頭,這事你必須負責,要不然,我鎮南王府的後代子孫可就絕在我這一代了。”玉容歌說得一本正經的,關於此事,他的態度可謂是相當堅決。
若不趁著這個機會敲定安寧,他往後可就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他可是還想著繼續吃寧兒呢,要是不這樣的話,往後他可就沒機會碰寧兒一下了。
所以,這事他得堅決,堅定,堅持。
安寧呢,沒想到玉容歌將這事還提升到斷子絕孫這個高度了,當下道:“玉容歌,你不至於吧?”
“我就至於。寧兒,你可是我第一個女人,你奪走了我的清白,你就得負責一輩子。想當初,我可是發誓過的,這輩子若是沾了一個女人,肯定就認定那個女人了,一輩子認定了。”安寧聽著玉容歌這話,怎麼那麼彆扭呢?他們之間這對白壓根就是顛倒了好不好?想著,安寧頭疼地揉了揉兩側的太陽。
她怎麼好死不死地在昨晚做了夢呢,做了夢也就算了,為什麼偏偏將玉容歌給壓了,給吃了。
這沾染上了玉容歌,往後絕對是個麻煩,是個大麻煩啊。
此時的安寧恨不得時間能夠倒流,倒流回到那個時候,回到她沒有動手開吃了玉容歌的那一刻。
可是這個世上是沒有如果的,也沒有後悔的藥丸可以吃,所以這個時候的安寧,只能承受這個結果。
“玉容歌,既然你堅持讓我負責的話,那麼你說吧,你究竟想讓我怎麼負責?”
“很簡單啊,就像男人負責女人一樣,一輩子不離不棄,得給我生兒育女,得跟我白頭到老。”玉容歌趁機提出了這樣的要求來。
安寧呢,搖頭道:“這個條件不行,換一個。”她已經犯了一次錯了,怎麼可能會再犯一次錯,讓她給玉容歌生兒育女,這種事實在是太為難她了,不行,堅決不行。
“為什麼不行?反正你這輩子也不會喜歡上任何一個男人,我呢,也將第一次給了你,肯定也不會想著再去要另外一個女人了,我可是很專一的。所以呢,你要是不肯的話,豈不是要讓我鎮南王府斷子絕孫了?”玉容歌簡直是個賴皮,他就這般賴著她了?
“你——”
“寧兒,我覺得這個條件你可以考慮考慮啊,咱兩這輩子做個伴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說不定你昨晚吃了我之後,這肚子裡已經有寶寶了呢。所以我這個條件,這個條件也不算什麼很為難的事啊。”玉容歌說著,一雙桃花眼亮晶晶地盯著安寧的小腹看,他幻想著那裡說不定已經有一個小小的玉容歌,或者有一個小小的安寧存在了。
安寧呢,倒是差點忘記這個了,昨晚她吃了玉容歌,確實沒有做過任何保險措施,不過她不擔心什麼,她會製藥,自然有那種事後可以避孕的藥丸。
玉容歌呢,看著安寧,哪裡猜不到她的心思,他驀然按住安寧的雙肩,定定地看著她的眼睛道:“寧兒,你千萬別想著不要肚子裡的這個孩子,莫非你真的想讓我絕後嗎?你真忍心嗎?”
“玉容歌,你會不會是想多了,就算我不吃藥,你覺得,我肚子裡就真的會有寶寶了嗎?”這種事哪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