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來信,告訴她安寧就在江州的時候,那安青萍連夜收拾行李,直接帶著八妹夫蘇文瑾也跑來江州湊鬧了。
她這一到江州,誰也不找,直接就抱走他媳婦安寧了,抱著他媳婦那是又哭又笑的,害得他媳婦以孕婦為重,陪著安青萍這個孕婦,哄著這個孕婦高興,天天給做好吃的不說,還陪著聊天談心,同塌而眠。而他呢,就被他媳婦可憐兮兮地扔到書房去了,已經睡了三個晚上的冷板榻了,他真是受夠了。
這玉容歌正鬱悶萬分的時候,底下的人卻進來向他報告,府中又來人了。
“主子,王妃派紅喬來報,說主子的師父歐陽齊,還有王妃的姨娘徐夫人已經到府中了。王妃派屬下來問問主子,主子這會兒是否有空去招待一下他們?”
“那王妃自個兒呢?”玉容歌有些奇怪,師父跟寧兒的姨娘來了,按理說,寧兒會自個兒親自招待才是,怎麼反倒派人來問他呢?因而他不由地開口問了。
而屬下呢,自是沒有隱瞞地回報了訊息。“是這樣的,主子,王妃今個兒得給花師父的女兒醫治,所以沒時間也沒有精力分出心思來招待歐陽師父跟徐夫人。”
“本王知道了。本王這就去前頭招待師父跟姨娘去。”玉容歌自然也聽安寧說起過花亦邪的女兒花聽月之事,也知道寧兒此次出手是冒著很大風險的,弄不好,花聽月就得長眠地下了。因而這個手術對花亦邪父女二人很重要,對安寧,同樣很重要。
為了不讓安寧分心,玉容歌親自前去招待他的師父歐陽齊還有寧兒的姨娘徐錦鸞。他這剛一走出書房呢,就發現顧傾城顧姐姐兄妹二人要來找寧兒了。
顧佳佳顯然對他極為不客氣。
“姐夫,你是不是又將姐姐偷偷給藏起來了,這一大早的,我都找了好幾個地方了,都沒找到姐姐,你說,是不是你又小心眼了,不讓我們跟姐姐見面啊。”
“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倒是真的很想將你姐姐藏起來,不讓你們見到她,可惜,你姐姐忙得腳不沾地的,這段子,我連見她一面都很難,還別說將她藏起來了。”玉容歌顯然很幽怨,口氣都是酸酸的,看著眼前的顧傾城顧姐姐兄妹二個,他可真恨不得將他們兄妹二個直接打包送到幷州去,不讓他們二個整天纏著他媳婦寧兒。
只是他這話,顧佳佳明顯是抱著懷疑態度的。“姐夫,你不會是在騙我吧?明明我問過底下人了,姐姐今個兒也沒出府過半步,這府中總共能去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我都找遍了也沒看到姐姐的人影,你要是沒藏的話,姐姐還能插上翅膀飛了嗎?”
“你要是不信我,我也沒辦法。眼下我沒功夫跟你在這兒瞎扯了,前頭來客人了,是我師父跟你姐姐的姨娘到了,你姐姐派人過來,讓我過去接待他們二人,所以啊,勞煩顧妹妹讓一讓,讓我過去。”
若是旁人的話,玉容歌直接甩臉走人了,可偏偏是顧佳佳跟顧傾城,這對兄妹對寧兒來說,是很有分量的,所以啊,他不能直接得罪他們二個,要不然,他們要是在寧兒面前說了他壞話的話,寧兒到時候說不定將他扔書房一個人十天半個月的,那他豈非太慘了。
因而想到這一層的時候,玉容歌也只能態度好好地跟顧佳佳說著話。
那顧佳佳呢,一聽玉容歌這話,眼睛立刻亮了。“姐夫,你是說姐姐有派人過來嗎?那是誰?那個人肯定知道姐姐在哪兒,姐夫,你就告訴我,姐姐派誰過來了?”
“你姐姐派紅喬過來了,不過你最好不要去纏著紅喬問你姐姐的行蹤,因為你就算知道了,這會兒你也不許去打擾你姐姐。”玉容歌提醒了一句,顧佳佳呢,不解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你姐姐正在救人。”
“救人?姐姐又不是大夫,她能救什麼人啊,姐夫,你又騙我!我去找紅喬去,我才不相信你說的呢。”顧佳佳不滿地嘟嚷著嘴角,她覺得玉容歌說得根本就是瞎話嘛,她姐姐安寧什麼時候變成大夫了,真是一句真話都沒有,討厭!
玉容歌眼見得顧佳佳要跑去問紅喬,便攔了她下來。“顧佳佳,你別使子了,你姐姐真的在救人。還有,你不相信我沒有關係,你總要相信你自己的哥哥吧,這件事,你哥哥顧傾城同樣清楚得很。”
玉容歌不好說安寧的真正份,不過他不說,不代表顧傾城不清楚,想來知道安寧是鬼醫份的,顧傾城應該比他玉容歌知道得還要早一些,畢竟,顧傾城是先跟寧兒認識的,他們有過往,而這個過往,恰恰是玉容歌最討厭,最吃味的地方。
他恨不得能夠代替顧傾城,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