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這事也太離奇了點,而真正地理由,卻是絕對不敢說的,若被當成妖孽才不划算
“怎麼辦?涼拌(
只見他大搖大擺的走去門去,慢悠悠的開口,聲音不大,懶懶散散的漫不經經:
“怎麼了,走水了還是怎麼的,一大票人擠在我書房外,我這王府還有沒有規矩,也不怕讓客人笑話去。客人來了,連個端茶遞水的都沒有?”
睜眼說瞎話,指的就是這一號人吧,明明被人闖進府裡。他卻能臉不紅氣的喘地說成待客。而那票明明還大呼小叫的下人,卻偏吃這一套,一個個如鬥敗的公雞般垂頭喪氣。卻一聲不吭的四散開去。
“這種話也信,你這府裡的下人到底有沒有腦子?”我跟到門外,看著那些迅速離開的下人,下意識地問出聲。
“他們不是沒腦子,只是沒膽子,我的王府,我還是能做得主的衛逸負手於背,傲然一笑。
汗,忘記了,人家堂堂王爺,是不需要給像我這丫環,什麼事都要解釋清楚。那首歌怎麼說的:說是就是,不是也是,說不是就不是,是也不是。說的便是這回事。
身份決定命運啊。嘆息一聲,心裡有些微微的酸意,同是天涯穿越人,人家就這樣威風八面的,我卻要縮手縮腳,行行小心。這人生然是不能攀比的。若是非要攀比,終是自己氣自己。
嘆息之外,我自招呼凌烈,衛逸叫住雲連城,今兒這事就算平安落幕。
縱是出了王府,婉兒整個人都是暈乎乎地,呈現夢遊狀,也好,省了我解釋,雖說他是目擊者,也只能隱隱猜到我與平王是舊識,而且交情不錯。至於其它的,怕也是一頭霧水中,天可見,我與這個平王今兒才真的第一次見。
面對凌烈的驚疑地眼,我心裡只是苦笑,這位王爺是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釋,我卻不行。
只是該編個什麼理由來著。
誰能想到事情會這樣匪夷所思的方式完結,就似一個全力出擊的著拳手,卻發現自己的對手不過空氣般不堪一擊,反襯著我們先前種種小心全然是笑話一場。
不但小姐被帶平安帶出,還是平王殿下親自送出王府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