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笑死人了。”
慕容迥雪道:“說地是呢,剛才我出去的時候也聽見了,不過對孩子還是很細心。”
飛燕坐到慕容迥雪身邊,見大傢什麼都沒有吃,便說那殷家送來了一些新鮮的李子於是叫丫鬟去洗了送來。
孟天楚這一回來感覺忙地忘記了殷家的事情了,聽飛燕說了這才想起來。答應人家的事情不能不辦,雖說當時是為了救溫柔,可君子言而無信就不對了
溫柔見孟天楚的樣子,知道他為飛燕剛才那句話一定是想到了殷家的事情,便說道:“殷家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家裡最近這麼忙,而且他們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小事情,不著急。反正聽柯大人的意思。不是……”
孟天楚用眼神示意溫柔住嘴。然後在她掌心上寫了一個“耳”,溫柔頓時明白,笑了笑,轉移了話題。
外面突然一陣急促地腳步聲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飛燕抬身看了一眼,發現是王譯,心裡一緊。趕緊走出門去,將王譯攔在了門外。
王譯見是飛燕,趕緊作揖喊了聲四夫人,飛燕還禮後將王譯拉到一邊,小聲說道:“該不會是又有什麼事情了吧?”
“四夫人還真是猜對了,剛才有人來衙門擊鼓,說是又有人命案子了,這不…。。”
飛燕轉身看了看。然後說道:“老爺最近這兩天真是太累了。要不你先回去,讓仵作先去看看,有什麼事情不是還有縣太老爺了嗎?”
王譯見飛燕為難地樣子。也知道左佳音差點為了孩子喪命,孟天楚這個時候在家也是應該,於是只好點頭,正要離開,卻聽身後孟天楚叫住了自己。
“王譯,怎麼來了也不進屋坐坐?”
王譯趕緊回頭笑著先是說了些恭喜地話,然後看了看飛燕,見飛燕正給自己使眼色,便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本想進屋的,但是又怕驚擾三夫人休息,所以還是下次等小少爺滿月的時候,一起帶著賀禮來吃滿月酒好了。”
孟天楚跺著方步走到王譯身邊,拍了拍王譯的肩膀,道:“說吧,又是那一家出了事情?”
王譯看了看飛燕,還沒有說話,孟天楚笑著說道:“好了,飛燕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下不為例啊,我說過,女人不要插手衙門的事情,好吧,容我換身衣服,進去給佳音說一聲,你在門口等我,對了,需要迥雪也去嗎?是個什麼案子。”
飛燕吐了吐舌頭,趕緊溜進了屋子。
王譯連忙說道:“慕容姑娘要去地,聽說又是個人命案子。”
孟天楚嘆了一口氣,道:“最近怎麼總是死人啦,死人不煩,我這個去看死人的活人都快煩死了。”
王譯呵呵乾笑兩聲,孟天楚示意王譯去門外等,自己進了屋子。
孟天楚走到左佳音身邊,大概飛燕已經說了,自己還沒有說話,左佳音就輕聲地說道:“去吧,我不是已經好很多了嗎?不要耽誤衙門的事情。”
“那我就去了啊,一完就回來。”
左佳音溫順地點了點頭,道:“去吧。”
孟天楚帶著慕容迥雪和王譯走出門去,柴猛走上前,道:“孟爺,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孟天楚這才想起朱昊還沒有好,於是點了點頭,柴猛高興地跟著他們一起出了門。
王譯道:“孟爺,不用坐馬車了,那個人家就在西街街口,不過半里路,坐車現在集市上人太多,反而不方便,您看呢?”
孟天楚:“是誰家啊?”
王譯:“看我都忘記告訴您了,就是從前我們杭州府的老通判吳哲的家裡。”
孟天楚有些意外,四個人邊說邊走。孟天楚道:“這個人我從前是聽說過的,為人耿直,從不做那阿諛奉承、溜鬚拍馬的事情,所以最後遭了府上一些官員的排擠,不得已退了下來,是那個人嗎?”
王譯點了點頭,道:“正是那吳老頭子,我那個時候還在他手下幹過幾年,兄弟們私下給他取了個名字叫倔驢,不過人還是很好,一輩子若不是老婆家裡家底殷實,他還真是沒有現在這樣地逍遙日子過哦。”
孟天楚:“他有幾個老婆啊?”
王譯:“就一個,給他生了一兒一女,出事地就是女兒。”
孟天楚皺了皺眉頭,人生最傷心的事情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真是替這吳哲傷心。
正說著,突然前面飛奔過來一輛馬車,兩邊的人都趕緊躲閃,孟天楚趕緊將慕容迥雪扯到自己身後,心想這是誰家地馬車這麼囂張在市集上還將馬車趕的這麼快,就象一輛奇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