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去喝杯喜酒啊?”
“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說話地功夫,葉儲已經叫人搬來了一把椅子請孟天楚坐在自己和葉靖中間,別的人站了後邊。
坐下之後,孟天楚看了看這麼多人故意問道:“今天是你們玉蘭村什麼日子,怎麼大家都到祠堂裡來了?外面剛才進了村子好容易見到一個人才知道你們都到這裡來了。”
這時一旁的管忠憤怒地指著孟天楚身後的慕容迥雪,呵斥道:“一個婦道人家竟然敢進祠堂來,真……真是無法無天了,還不趕快給我亂棒打出!”
孟天楚仔細一看,果然院子裡的沒有一個女人,女人都在院子外面站著,大家都看著慕容迥雪,慕容迥雪趕緊走了出來,一臉的窘迫,看也不看孟天楚,直接走到門外去,男人們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她都快要羞死了,平日裡已經習慣孟天楚走哪裡,自己就跟哪裡,今天還是頭一遭遇到這樣的事情。
孟天楚一看,又是那天在池塘邊說自己和溫柔地那個怪老頭兒,這麼大熱地天,早知道就不該帶慕容迥雪來了,他也知道祠堂是不能讓女人進的,別說古代了,現在在潮州一帶也還是這樣。
孟天楚將王譯叫過來,小聲說道:“你讓一個人帶著迥雪去雪兒家裡坐一會兒,這樣站著她會中暑的。”
王譯點頭出去了。
孟天楚冷笑道:“出去就是,何至於亂棍打出這麼嚴重?”
管忠見村子裡這些德高望重地長輩這個乳臭未乾的愣頭青都要敬畏幾分,也不敢太張揚,於是悻悻地說道:“壞了我們村的風水,誰負責啊?”
孟天楚反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