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叫來王譯,讓他將管忠帶回去。管忠拼命反抗,最後被兩個衙役架著胳膊抬走了,沒有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就會找出兇手,所以任何刑具都沒有帶,不過好在已經結束了。
孟天楚走到葉靖和葉儲面前和他們一一告辭,大家趕緊起身相送,就連一旁地老古董都一臉的佩服。
葉儲將孟天楚送出祠堂,道:“真是世事難料,誰能想到居然是管忠,這個老頭子一輩子都很迂腐,沒有讀什麼書,卻整天將倫理道德掛在嘴上,好在他說的不是真的,不說了,還是要多謝孟爺找出兇手啊。”
孟天楚拱手笑道:“里正大人說的是,在下告辭,您就此停步,不必送了。”
葉儲見孟天楚無心繼續說下去,便還禮送客,見孟天楚一行人等帶著管忠走遠才回到祠堂。
就在村子的另一頭,一男一女正緩緩地在樹蔭下行走,男人的懷裡還抱著一個孩子,孩子已經睡著了,飽滿的額頭上滲出細密地汗珠,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容。
男人看了看身邊地女人,幾次想開口卻又咽了回去。兩個人都沉默著,快到家門的時候,女人突然站住,男人也趕緊站住了,自己多走了半步,便回頭怯生生地回頭那個女人。
“你是不是覺得入贅到我葉家委屈了你?”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我對你不好,你知道為什麼嗎?”
男人點頭。
女人急了,恨不得上去扇那男人一巴掌,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只好忍住,沉聲說道:“你沒有長嘴巴嗎?”
男人終於開口,道:“長了。”
“那我問你,你就說話。”
“是”
女人見男人害怕地樣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是個男人,你沒有必要事事都要順從我,聽我的話,知道嗎?”
“知道”
“你知道你還這麼唯唯諾諾,你看你身上哪一點象個男人?”
……
“我在問你”
……
“你不說,你就孩子交給我,你滾回你的陳家去,我葉梅不要這麼不長進,不出息的男人。”說完就要上前去抱孩子。
男人退了一步,說道:“我陳是你葉家用銀子買來的,這是你說的,我要考取功名,你說我沒有那個本事,我要為家裡做一些事情,你說我想侵吞葉家的財產,我就是多說一句,你都認為我是想討好某一個人的歡心,你都將你自己男人定性了,我還沒有出息,我還怎麼上進?”
女人愣了一下,繼而笑了,走到男人身邊,掏出自己的香帕給他擦了他額頭上的汗水,男人嚇了一跳,有些受寵若驚。
女人嗔怪道:“好了。你這樣其實挺好,以後你想做什麼,我再也不阻攔你了,看來是我自己小心眼,如果我連自己的男人都不相信,我還指靠誰呢?”
男人聽女人這麼說,笑了,道:“夫人。是真地嗎?”
女人點點頭。說道:“我說話算數。以後你在葉家說話大聲一些,爺們一些,你要知道,一個男人想要有出息就一定不能圍著老婆轉。”
男人頓時雄心壯志,興奮地說道:“那我今
好看書,爭取參加鄉試,你說好不好?”
女人道:“你又來了。以後做事不用問我好不好,要有主見,知道嗎?”
男人點點頭,女人看了看男人懷裡的孩子,給孩子也擦了擦汗水,含情脈脈地看了看自己的男人,說道:“走吧,我們回家。”
男人走了兩步。突然猶豫了一下。臉色也陰沉下來,女人見狀,笑著說道:“有些事情可以放下就放下了。有些事情可以忘記就最好忘記,你說呢?相公!”
男人頓時明瞭,立刻笑顏展露,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摟著女人的肩膀朝家裡走出。
孟天楚這邊兩輛馬車正不緊不慢地往縣城趕,剩下的人騎著馬,天氣已經稍微涼快了一些,時不時還有一陣涼風吹過,讓人不禁心曠神怡。
慕容迥雪和孟天楚坐在一輛車上閒聊。
慕容迥雪道:“那銀簪子是不是你那天在玉蘭家裡找到的那個銀簪子?”
“可能是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慕容迥雪詭異一笑,眼睛彎成月牙兒一般,說道:“咯咯,你還想騙我?我就知道你一定又是宅心仁厚,見是雪兒的家人不忍心戳穿。”
孟天楚笑著摸了摸慕容迥雪的頭,說道:“這個你卻是猜錯了。”
慕容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