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和徐渭看著司馬儒失神的樣子。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不禁笑了。司馬儒這才發現了自己的失態,趕緊給孟天楚賠不是,孟天楚笑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司馬大人何來的不是呢?”心裡卻想著,你也就是看著,我還不知道你們這些男人的心理。好在我那鳳儀從來不曾正眼看你一眼。你想也只是空想罷了。
司馬儒聽了更是汗顏,道:“孟兄這麼說。
在下更是不好意思了,但在下絕對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徐渭:“好了。再說解釋,反倒讓我地賢弟多心了,好了,賢弟你先去吃點東西,我們已經吃過了,吃過之後我們就好出發去簡大人家裡,聽說他家很是有些新鮮的玩意兒,我是急著去看呢。”
孟天楚:“那好吧,我去去就來。”說完拱手離開。
其實孟天楚什麼都不想吃,感覺頭一天晚上吃地東西還在胃裡沒有消化乾淨,一點也不覺得餓,只是夏鳳儀那一身裝束,便知曉她要去迥雪家裡,於是想再去囑咐幾句。
孟天楚走到飯廳門口,遂聽到夏鳳儀貼身的丫鬟葉兒在說話“夫人,為什麼你不給老爺說,讓老何頭去就是,你單單就知道為別人著想,卻不考慮自己。”
夏鳳儀一抬頭,看見了孟天楚,趕緊給丫鬟使了一個眼色,大聲說道:“老爺,你怎麼這麼早也起來了。”丫鬟一聽,轉頭一看,連忙住嘴,走到孟天楚身邊恭敬地屈身道了萬福,然後藉口說是給孟天楚端粥,就走出門去了。
夏鳳儀也起身給孟天楚施禮,孟天楚走上前來,拉著夏鳳儀地手一起坐下,然後說道:“剛才葉兒說什麼你有什麼不給我說了,鳳儀,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的。”
夏鳳儀莞爾一笑,道:“哪裡有什麼會瞞得過您的慧眼,什麼都沒有,你想是聽錯了。”
孟天楚見夏鳳儀躲閃的眼神,心想她一定有什麼是瞞著自己的,但夏鳳儀不想說,自己也不想強迫她說出來,丫鬟的話孟天楚還是聽得真切的,他也瞭解夏鳳儀地脾性,知道她賢淑地本質,擔心她又替別人擔下什麼事情,想了想,說道:“我等會兒便去簡麒簡大人家了。”
夏鳳儀點了點頭,只低著頭喝粥,什麼都沒有說。這時丫鬟將粥端來,恭敬地遞給孟天楚,然後退了下去。
孟天楚喝了一口粥之後,看了看夏鳳儀,見她一直低頭,生怕自己看出什麼端倪一樣,便說道:“我將柴猛給你留下,你帶著他去迥雪家,有什麼事情也好招呼著。”
夏鳳儀抬起頭來,並不看孟天楚的眼睛,而是盯著正前方地一副山水畫,笑著說道:“我帶個丫鬟就好,哪裡有走哪裡帶個男人在身邊的道理,讓人背後笑話戳我脊樑骨呢。”
孟天楚:“那就讓李琳靜陪著你去。”
夏鳳儀見孟天楚這麼堅持,便點了點頭,又低頭吃飯。
孟天楚衙說了不算,但我孟天楚一定會盡力保賀丁的。”
夏鳳儀:“好地,我知道了,您快吃吧,徐大人和司馬大人都在外面等著您呢。”
這時溫柔走了進來,見夏鳳儀穿的這麼素淨,便好奇地說道:“鳳儀姐姐,你這是要去哪裡拜祭誰嗎?”
孟天楚更是驚訝,道:“迥雪的父親去世,鳳儀沒有告訴你嗎?”
溫柔給孟天楚施禮後,走到他們對面坐下。說道:“我不知道啊,是嗎?那我陪你一起去好了。”
夏鳳儀連忙說道:“哪裡需要去這麼多的人,溫柔,你還是在家裡待著,你自從上次給佳音輸血後,氣色一直不好,佳音給你開的方子,你也不好好的吃,這樣不行,你現在不是一個人。知道嗎?你乘著家裡好容易清淨一天,好好歇息著。我去看看也就回來了。”
溫柔拿過一個千層酥,一點點地剝著吃。說道:“反正在家裡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陪你一起去看看迥雪,安慰安慰也好。”
夏鳳儀:“別堅持了,我說我自己去,就我自己去,你和我都走了,那家裡若是有什麼事情。連個拿主意的人都沒有了。”
“不會啊。不是還有飛燕和佳音嗎?”
“你又不是不知道,佳音現在不能操勞。需要好好休息,飛燕這丫頭,除了可以在廚房拿拿主意。你讓她在家裡拿主意,那她一定讓老何頭來拿這個主意了。”
夏鳳儀說完,三個人都笑了。
孟天楚喝完最後一口粥,道:“好了,我走了。鳳儀啊,你今天只是去看看,便先回來,等到頭七的時候,我再陪你去。”
夏鳳儀聽話地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