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你真以為我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說,是誰給你抓了的?”
旺才見抵賴不過,道:“我和我老婆打架的時候,她給我抓的。”
“什麼時候?”
“記不得了,反正是幾天前吧。”
“你是記不得了,還是記得不敢說啊。”
…
孟天楚見旺才不說話,便說道:“好吧,你不說,我們將你帶回衙門去看你過堂的時候說還是不說。”
旺才一聽,慌張了,馬上說道:“我說,我說就是,大概是在六天前吧,我真是記不得了。”
“為什麼吵架?”
旺才支吾著,想了想,說道:“沒有為什麼,是真的,沒有為什麼,自己的老婆想打就打嘍,哪裡還需要問什麼原因呢?”
孟天楚見旺才不愧是個潑皮無賴,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於是點點頭,說道:“好,我倒要看看,你要賴到什麼時候,來人啦!”
話音落了,兩個衙役已經走到了旺才身邊。
“把他
回去,然後找人帶他老婆到衙門一對質就知道他是不了。”
旺才一聽,身子一軟。差在倒在地上,從前在戲臺下看的那些戲裡唱地,但凡過堂,那都一點要打的皮開肉綻才肯住手,想到這裡,剛才那痞子樣立刻就沒有了影兒。
“你們別帶我回去,我不要過堂,玉蘭不是我殺的。”
衙役一邊一個押著旺才。孟天楚道:“我有問你。玉蘭是誰殺的了嗎?”
旺才馬上知道自己走了嘴。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臉色蒼白,汗水直往下淌。
孟天楚呵呵笑了兩聲,道:“我就不怕治不了你這個潑皮,我若是發現了玉蘭的指甲裡有你身上的皮屑,那旺才,你怕是回不了這個玉蘭村了。再回頭好好的看一看吧,給我帶回去!”
只見那潑皮方才還指高氣昂地,如今卻是連路都走不了,嘴裡一直不停地嚷嚷自己不是兇手地話,讓兩衙役拖著,象條癩皮狗似地耷拉著腦袋,兩個衙役拖著旺才往村口走去。
王譯道:“爺,這麼熱的天。要不你們先到村子口等我們。旺才的老婆我們去找就是了。”
孟天楚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朱昊見只剩下孟天礎、慕容迥雪和自己,無疑又成了一個大燈泡了。只好乾咳兩聲,揮了揮手,道:“兩位前面走著,我隨後就來。”然後走到一個垂柳後,假裝方便的樣子。
孟天楚輕輕捏了捏慕容迥雪的手,微笑著看著她已經緋紅的臉說道:“走吧,我們先走,不等朱昊了。”
慕容迥雪還想著孟天楚剛才的那曖昧地一捏,再想一想他之前說的那一句:“她是我的女人”的話,完全沒有聽清楚孟天楚在說什麼,只是點點頭,神情恍惚,心已經不的想到哪裡去了。
孟天楚走了兩步,見慕容迥雪還站在那裡,於是退回兩步。
“迥雪,想什麼呢?”
慕容迥雪這才反應過來,見孟天楚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臉一紅,連忙遮掩道:“沒……沒,沒想什麼。”然後趕緊往前走了兩步,偷偷地摸了摸自己光滑緋紅地小臉。
孟天楚趕上前去,道:“你剛才給我說的那一句,我真的沒有聽清楚,現在就我們兩個了,你再給我說一下你剛才說的什麼?”
慕容迥雪茫然地看了看孟天楚一眼,道:“我說什麼了?”
“就是之前我說地,讓你不要嫁給那個老財主,你回了一句,我沒有聽見。”
“哦,你希望我回答你什麼呢?”
“自然是答應我不嫁就最好。”
慕容迥雪見孟天楚期望地看著自己,道:“是女人總要嫁地,你說呢?”
孟天楚急了,指指自己,說道:“那你可以嫁給我,不,我……我不能讓你嫁給我了,我是真的不能給你,你想要的名分,不能讓你當我孟天楚地正房,這是我虧欠你的,可是,你答應了的,等我接你過門的,你忘記了嗎?”
慕容迥雪見孟天楚著急的樣子,心裡有了一些安慰,至少他還是記得的。
“迥雪,你說話啊,你只是走路,不說話,你要急死我啊?”
孟天楚見慕容迥雪只是低頭走路,卻不回答自己,便著急地攔著她的去路。
“你要我說什麼呢?”
“說你跟我啊。”
慕容迥雪咬咬牙,想要繞過孟天楚,往前走,孟天楚一把抓住慕容迥雪的手,負氣地說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