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不在場的證據,然而實際上,在你那天離開家地時候,水沐顏就已經死了。”
賀英明呵斥道:“你胡說,當時我走的時候,還碰上那村裡一個村民,我還和他打了招呼,當時我家顏兒還站在視窗送我,我還和她說話了呢。”
孟天楚道:“要不怎麼說你聰明呢?”
賀英明道:“你什麼意思?”
孟天楚道:“若不是我看見猴子穿著我家娘子的衣服在窗戶上玩耍,我還想不到之前有人說看見一個沒有頭的女人站在窗前,我曾經也以為是鬼在嚇人,因為我也在這個裡屋子裡被‘鬼’嚇過,你看見剛才從窗前飄過的白影了嗎?我看你也是嚇倒了,其實,那只是猴子將尾巴鉤在房樑上,穿著你家宴顏兒的衣服在上面晃了一下罷了,至於你看見的那個無頭的女鬼,也是猴子穿著你家顏兒的衣服抓著窗柩,你也以為那是你家顏兒找你索命來了,所以才會嚇得魂不附體,屁滾尿流。”
賀英明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知
顏兒給鬼掐死有什麼關係。”
天楚重新坐到凳子上,說道:“我之所以給你說前面那些事情。是要告訴你,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鬼,若說是什麼鬼殺人,那麼,那殺害水沐顏的鬼也是你賀英明,賀老爺。”
賀英明尖叫道:“不是我!我回來地時候她已經死了,當時門是從裡面關上的,我打不開。才叫了很多村民幫忙才開啟的。你不要冤枉我!”
孟天楚哈哈大笑。說道:“瞧。瞧,還說你不聰明,讓我告訴你,你是怎麼將這個局完美設計的。”
賀英明沒有說話,眼睛盯向窗外。
孟天楚將那猴子抱了過來,那猴子還是很害怕的樣子,看也不看賀英明。頭埋在孟天楚的懷裡,象個受了驚嚇的孩子。孟天楚輕請地摸了摸那猴子的頭,小聲地說道:“乖,去將門關好,開始颳風了,小姐著涼就沒有人陪你玩兒啦。”
那猴子聽罷,蹭地從孟天楚懷裡跳到地上,熟練地將門關上。然後用頂門槓將門閂頂上之後。開啟牆邊一個機關,牆上立刻出來一個小洞,猴子鑽了進去。一會兒猴子就站在窗戶外面吱吱地叫了兩聲,然後從開啟地窗戶裡跳了進來,跑到朱昊地懷裡躲了起來。
孟天楚道:“這個場景應該是賀老爺最熟悉不過地了,對嗎?你知道這猴子有個人走它就會自覺將門關上的習慣,所以,你之所以叫村民來給你開門,無非就想多一個讓人證明你又不在場的證據,實際上,你就是利用猴子主動關門這一習慣,才巧妙地製造了鬼殺人的現場。”
賀英明冷冷一笑,說道:“那我走的時候,可是有人看見我家顏兒還站在窗前送我,如果說我是走後回來將她殺了,那麼,那個時候猴子已經將門關上了,我也進不去啊?”
孟天楚道:“你彆著急,聽我慢慢給你說,你既然要做成你不在場的樣子,那麼,人自然會在走之前就殺了,所以說,那站在樓下給樓上說話的那個人,其實已經是個死人了。”
賀英明臉色一變,隨即喝道:“你休要胡說,你以為我瘋了,會對一個死人說話?”
孟天楚道:“是不是瘋了暫且不提,至少你已經摸清了那個村民每天去地裡幹活兒地時間,所以故意趕到那個時間出門,給你找到第一個證人,證明你那天是一大早就出門了的,可是,你忘記了一點,那就是死人已經不會說話了,所以,任憑你在樓下說的多麼動聽,那也只是說給身邊那個為你作證的村民的。”
賀英明道:“那你說我給死人說話,可是你有見過死人可以站在窗前的嗎?我看是你瘋了。”
孟天楚道:“之前我也一直在這個問題上不能說服自己,要說是猴子鬧著玩兒,那麼它出現的時候是沒有頭的女鬼,而那個村民卻看見地是真實地一個女人站在那裡。”
賀英明見孟天楚這麼說,得意地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孟天楚繼續說道:“若不是我開棺驗屍,大概我永遠都不能知道這其中的奧秘了。”
賀英明立刻緊張起來,但隨即又笑了,並不說話。
孟天楚道:“你是在想我在找不到什麼線索地,對嗎?因為死人的衣服是你換上的,棺材也是你親眼看著蓋上的,房契上也改成了別人的名字,就連房子都不是你出面賣的,還有什麼可以讓我們知道的呢?”
賀英明並不說話,神色卻是有隱藏著的得意。
孟天楚道:“可是,我們若是找不到你留下的蛛絲馬跡,我們為什麼還要將你從那個暗窯子(古代一些家庭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