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下了席。穿梭在桌子之間嬉戲打鬧著,天已經涼
來,習習涼風吹過樹梢,月亮已經升了起來。
孟天楚和桌子上的一群老頭子喝地無趣,正鬱悶,溫柔快步走到他面前,笑著說道:“我們在喝酒吟詩,大家讓我來叫你。去不去?”
孟天楚正要起身。一個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說道:“婦道人家怎麼可以隨便就進大廳來呢?沒有看見我們正在吃飯喝酒嗎?”
溫柔哼了一聲。說道:“這位老人家卻是奇怪了,我叫我夫君,我不進來我怎麼叫啊?再說,我也只是叫了他一個人走,又沒叫你!你自己喝你的酒就是,那麼多話,也不怕噎死!”
那老頭子當然不知道這位潑辣刁蠻的姑娘竟然是當朝最有權勢的人物的侄女。所以氣得瞪著一雙死魚眼,惡狠狠地看著溫柔。溫柔自然是不理,拉著孟天楚就走。
孟天楚假意說道:“我家娘子說話沒輕沒重,各位長輩不要見怪,我這就去好好的說說她,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說著就和溫柔一起出門,只聽得身後一片唏噓聲,一個老人說道:“一個婦道人家連最基本的禮數和教養都沒有。真不知道爹孃是怎麼教地!”
“哎呀!是啊。真是傷風敗俗啊!”
“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大家別理她,繼續喝酒!”
溫柔俏臉一寒,轉身就要發作。孟天楚一把扯住她,低聲地說道:“這裡不是家裡,給雪兒一點面子,和他們這些老頭子吵個什麼勁啊,我們去喝酒。”
溫柔第一次見孟天楚為自己說話,一高興也就把剛才地事情給拋在九霄雲外了。
離開大廳,才發現溫柔說地喝酒吟詩的場子居然設在裡面的院子裡了。這樣更好,免得那些老頑固聽見那些女子飲酒作樂的笑聲,怕是要回家撞牆都不一定。
孟天楚是第一次牽著溫柔的手,喝了一點酒,遂想起中午在河邊看見溫柔洗澡的情形,不禁有些躁動,溫柔的手軟綿綿地摸著很是舒服,孟天楚有一種想要摟著溫柔地衝動。
兩個人走到一個涼亭下,溫柔發現自己的手被孟天楚越握越緊,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想要掙脫,誰想孟天楚抓得更緊了。
溫柔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和孟天楚面對面站著,月光下的溫柔這一刻看起來美極了。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只是對望著,孟天楚上前一步,用手輕輕地摸了一下溫柔的臉龐,溫柔第一次發現孟天楚用那樣柔情火熱的眼光看著自己,她羞澀地閉上了眼睛。
孟天楚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湊上前去,兩個人的嘴唇馬上就要吻到一起的時候,突然聽見不遠處飛燕的聲音:“少爺,是你們嗎?”
孟天楚一下回過神來,溫柔也羞得趕緊低下頭去,心裡暗暗地罵道:“死妮子,這個時候喊什麼喊!”
孟天楚馬上回答道:“是我們,我們馬上就過來。”
飛燕樂呵呵地跑回院子裡,附在夏鳳儀地耳朵邊小聲地說道:“我看見少爺和那溫柔站在涼亭里正要親熱,被我一喊,嚇得兩個人差點掉進池塘裡去。”
夏鳳儀用手點點飛燕地額頭,笑著說道:“你惹誰不好,你去惹她,有你哭的時候。”
飛燕吐了吐舌頭,坐回自己的位置,這時孟天楚和溫柔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飛燕見了,趕緊低下頭來暗自竊笑。
第二天,大家都還在睡夢中,頭一天晚上,大家三更過後才睡地,所以第二天沒有一個人起來。
昨晚上孟天楚被這一大幫子女孩嘰嘰喳喳灌得醉得是不醒人事,怎麼上的床,和誰睡在一起統統不知曉,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邊是夏鳳儀,只見夏鳳儀也只是穿了一件褻衣,大概是喝了酒,半夜躁熱,於是就將被子全部踢開,這一下就活脫脫展現在孟天楚面前一幅春宮美女圖。
孟天楚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夏鳳儀平坦的小腹,夏鳳儀沒有醒,只是嘴裡哼哼了一聲,又繼續地睡,孟天楚見她沒有反應,正要下一步動作,這時門外朱昊在叫:“少爺!”
孟天楚沒好氣問道:“什麼事情?”
朱昊的聲音有些焦急,說道:“剛才村裡正來了,說是讓少爺您去一趟,好象是出了人命案了。”
朱昊的聲音有些大,幾個房間的人都醒了,夏鳳儀也睜開眼睛,說道:“怎麼啦?”
孟天楚邊穿衣服邊說道:“你再睡一會兒,我看你精神很不好,我去去就來,說是出了什麼人命案子了,怎麼我走到哪裡,哪裡就要死人啊。”
夏鳳儀忙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