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那婆婆還是在一年之後就死了,家裡也是債臺高築,不用想都知道這個女人活得一定很苦。”
大家都不由地嘆了一口氣,徐渭更是義憤填膺:“這兇手該當千刀萬剮,如此賢良女子,竟然忍心殺戮,並且還大卸八塊,當真喪盡天良,罪當凌遲!”
溫柔一聽,臉色立刻變了,馬上想起之前看見地那個血淋淋地人頭,頓時感到天旋地轉,只說了一句:“夫君,你又騙我……”話未說完,咕咚一聲,已經軟倒在地。
幾個丫鬟趕緊將溫柔扶起來,又掐人中又是大聲呼喚。
孟天楚說道:“她怎麼這麼愛暈啦?平時看起來身體挺好的嘛。”
左佳音道:“少爺你畢竟是男人,又是見怪不怪的了,見慣這些恐怖之事覺得無所謂,二夫人是個女兒家,害怕是自然的。”
王譯見溫柔昏倒,遲疑了一下,說道:“師爺,要不,我們明天再去玉蘭村好了。”
孟天楚想了想,點頭道:“也好,現在去了,也不好找人問了,明天我們早些去,那個時候村民都在地裡幹活兒,好找人。”
王譯點頭,說道:“那我就先回去了。”走了兩步,又想起什麼好笑的事情折回身來說:“上午咱們帶了師爺您的猴子去了,呵呵,師爺您猜那猴子見了那些東西之後有什麼反應。”
孟天楚好奇地問道:“什麼反應。”
王譯越想越好笑:“那猴子簡直是個人精變的,跟孩子一般,一付恐懼不已地模樣,到現在都躲在慕容姑娘的懷裡,剛開始把慕容臊得不行,甩也甩不開,後來見猴子是真的怕了,便乾脆把小獼猴帶回家了,本來我要給您帶回來,那猴子就是不和我走,中午吃飯的時候,見到肉還做嘔吐狀,您是沒有見,若見了,
大家一聽也都哈哈大笑起來。
等王譯走後,徐渭道:“你什麼時候又養了一隻猴子?”
孟天楚本不想提水沐顏,但是這隻猴子確是她所養,於是便輕描淡寫說道:“以前是水姑娘養的,她去了,那猴子我便帶了回來。”
徐渭臉色一變:“難道是沐顏那隻會寫字的猴子嗎?”
孟天楚一聽才覺得意外:“這猴子會寫字?”心想水沐顏是不是太厲害了點,居然還教那猴子寫字。
徐渭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幽幽說道:“我去年見她的時候,那猴子便會寫字了……,那獼猴有個名字,你不知道嗎?”
孟天楚搖頭,水沐顏生前認識的人又不是自己,不知道很正常。
徐渭嘆息了一聲,道:“叫婉兒。”
孟天楚禁不住差點笑出聲來:怎麼給一個畜生取一個這麼好聽婉約地名字。
徐渭卻滿腹傷感:“這小獼猴是個母猴,沐顏將它訓練得很愛乾淨,一舉一動都顯得很優雅,沐顏便給它取了這個名字。”
孟天楚道:“你說那猴子還會寫字?”
徐渭道:“我是見過地,雖說寫地實在難看。但畢竟是個畜生,已經很難得了,一些簡單的字是難不倒那猴子地。”
孟天楚點點頭,看來這猴子還有很多的東西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好好的考考它。
夏鳳儀道:“天色已經晚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佳音也不能一直這麼坐著。”
孟天楚點點頭,說道:“看來徐兄這畫又要等到下次再畫了。”
徐渭笑著說道:
正好又有藉口來喝酒了嗎?”
孟天楚道:“嘿嘿。你這軍師還缺酒喝?不過。有人肯陪我喝酒。我最是喜歡的了,再者說了,徐軍師要來喝酒何許找理由,孟家大門可是一直為徐兄敞開著的,隨時來,孟某都是歡迎的,”
徐渭拍拍孟天楚地肩膀。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徐渭可是要隔三岔五地來要酒喝地。”
兩個人同時大笑了起來。
翌日
孟天楚等人再次回到了玉蘭村。
太陽才出來,田間地頭已經都是村民在幹活了,大家見衙門來了好多人,都好奇地觀望。一個老人嘟噥道:“他們昨天不是來了嗎?怎麼今天又來了?”
孟天楚無意中聽到了,心裡覺得奇怪,村子死了人好象沒有人知道一樣。
王譯問道:“老大爺,你們村子裡地玉蘭被人殺了。您不知道嗎?”
這句話頓時如同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時間,田間地頭的村民都停下了手裡的農活,呆呆地望著王譯。
孟天楚更是奇怪。問道:“昨天你們村子有人在城門口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