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讓她赤身露體地,對一個明朝的少女來說,畢竟還不能坦然做到,即使是在自己夫君面前。
夏鳳儀幾乎是用哀求地口氣低聲道:“夫君……晚上……再脫……好不好?”
孟天楚深深吻了她一下,點了點頭,湊到她耳朵邊,低低的聲音道:“那晚上,我們洞房,好嗎?”
“啊~!”夏鳳儀身子輕輕顫抖了一下,瞧了一眼前面地飛燕,遮住酥胸,羞答答說,“……在這船上啊?”
前面的飛燕撲哧一聲笑了,擺擺手:“奶奶,少爺,你們隨意,就當我是透明的好了,嘻嘻嘻~!”
“死丫頭!”夏鳳儀啐了一聲,一眼看見飛燕手臂上醒目的咬痕,頓時想起,那是自己的傑作,忙叫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手上的傷!”
飛燕忙縮回手,嘻嘻一笑:“不礙事的。”
其實,那時候夏鳳儀是全力狠咬地,飛燕手臂受創十分沉重,只不過一直情況危急,緊張之下也忘了疼痛,現在靜下來了,而傷口被海水一浸,更是感到鑽心一般地痛,只是怕夏鳳儀擔心,這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夏鳳儀抓住飛燕地手一看,只見傷勢十分沉重,心疼而內疚說道:“對不起啊,都怪我……”
孟天楚這時才發現飛燕手臂上有咬痕,一聽夏鳳儀這話,問道:“是你咬的啊?你幹嘛要咬她呢?”
飛燕笑道:“奶奶見少爺您沉進水裡去了,哭鬧著要跳海去救你,她又不會水,我只好抱著她,她就咬我,非要掙脫了去救你。幸虧少爺您後面出現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孟天楚心下里感動,扶住夏鳳儀的雙肩,柔聲道:“小傻瓜,你不會水,怎麼救我?”
夏鳳儀